全,下葬的时候满朝文武都在见证,朝廷早已有了定论。你今日在这里胡言乱语,不光是污蔑阮姑娘,更是在质疑朝廷的法度!”
他话音刚落,主位上的皇上就咳嗽了一声,目光扫过苏雪和,语气里已经透着几分不悦:
“苏爱卿的女儿,未免也太过失态了。长公主仙逝三年,尸骨早已寒了,何必拿这些旧事在这里喧哗?
萧丞相既然说簪子是他偶然所得,想来只是样式相近罢了。今日是家宴,别因为这点小事扫了大家的兴致,退下去吧。”
皇上虽没明着斥责,但话里的警告谁都听得出来。
长公主是皇室尊亲,就算已经过世了,也容不得一个臣女这般随意置喙。
苏家虽是名门望族,可这些年势力渐渐衰败,远比不上如今权倾朝野的萧淮瑾。
萧淮瑾刚帮朝廷揪出了曹党和废太子的旧部,正是皇上倚重的时候,自然不会偏帮苏家。
苏雪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
她终究不敢违逆圣意,死死盯着阮清辞,眼底的怨毒都快溢出来了。
阮清辞缩了缩肩膀,一副受了天大惊吓的模样。
她悄悄往萧淮瑾身后挪了挪,眼眶红红的,带着哭腔道:“奴真的只是个普通厨娘,求夫人高抬贵手,放过奴吧。”
她这副柔弱无依的样子,反倒让不少宾客心生怜悯。
一个贵女当着皇上的面,这么刁难一个身份低微的下人,还牵扯出已故的长公主,实在是有失体面。
萧淮瑾抬手,轻轻拍了拍阮清辞的手背,算是安抚。
他目光转向苏雪和,语气冷得像冰:
“阮姑娘是伺候之为的人,平日里安分守己,从没出过差错。你要是再敢无端刁难她,休怪我不念旧情,按家规处置。”
苏雪和气得浑身发抖,却再也不敢放肆。
她恨恨地瞪了阮清辞一眼,转身狼狈地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一场风波算是暂时压下去了,宴席继续进行,可气氛却远不如先前热闹。
不少宾客还在偷偷打量阮清辞,交头接耳地议论着那支簪子的来历。
阮清辞坐在萧淮瑾身边,手心一直冒着冷汗。
她能感觉到萧淮瑾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深沉又灼热,让她心头跟揣了只小鹿似的,怦怦直跳。
刚才他维护她的样子,那般坚定,那般强势,让她那颗尘封了三年的心,竟莫名泛起了一丝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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