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已经来过村里,叫花姐问过话了,没有证据证明她参与害人,便没再来过。
村里人也不认为她敢害咱家姑娘,她无儿无女以后还要在村里养老,把人得罪光了,还怎么待得下去?
但人是她带去市里的,相亲的男人也是她联系的,怒气不朝她发还能朝谁发?
其实介绍相亲也有老根叔的份,花姐出国十多年了,和村里人早就关系疏远,要不是老根叔从中牵线,村里人不会相信她。
但老根叔的儿子和媳妇都死了,膝下只有一个孙子还得了羊角风,说不定哪天也没了,村里人厚道,没忍心指责他。
沈川三人听了半天村里人对花姐的指责,终于得已脱身,来到花姐家门外敲门。
敲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叶震天不耐烦再等下去,提议从后墙跳进去算了。
旁边破旧院子的门却开了,老根叔走了出来。
“沈老板,我有钥匙,我帮你们开门。”
栓子读书和看病的钱都是沈川出的,每月还会按时寄来生活费,对老根叔祖孙有大恩,老根叔在他面前更感惭愧,深深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沈川决定先和他聊聊。
“我还没来过你家,方便进去看看吗?”
老根叔张了张嘴,转身推开院门。
院子里也是栋二层小楼,只是来不及抹灰,红砖裸露在外,已经有了残破,二楼的窗户也没装,用塑料布挡着。
三人跟着老根叔走进一层客厅,面积不小,却只有一套很有年代感的木质沙发。
老根叔给三人倒了热水,沙哑着道歉。
“家里没有茶,你们别嫌弃。”
没人在乎喝不喝茶,沈川直接问他,知不知道花姐和马艳是怎么认识的。
老根叔的手摩挲半天裤管,仰起头眼巴巴看向沈川。
“沈老板,你是好人,我……我真不知道是咋回事。”
“十年前花姐让我帮她介绍娃娃送到国外,起初我并不知道她是她是……我已经遭了报应了,哪里还敢再帮她做恶。”
沈川理解他的心情,是怕自己认为他参与害人,不再资助栓子,所以着急辩白,安抚他不要多想,等他冷静下来重新问起花姐和马艳的事,他两眼茫然。
“这个我真不知道,她出国前我们就很少来往,平时见面也只说正事。”
“对了,有一回她让我帮她送粮食,我听见她在打电话,对方应该就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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