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川”两个字,陆曼眼中的狂怒变成了恐惧。
沈川分明中了剧毒,又被她在要害捅了好几刀,确定他死的透透的才离开。
可是事后却听工地的人说,他活的好好的,甚至当天下午就在工地指挥,没有半点受伤的迹象。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联想到之前沈川几次死里逃生,陆曼终于信了马东升的话,沈川邪门!
这个理由她信了,别人去是不信的,因此,她没有向任何人说起。
只是再不敢去招惹沈川,甚至连听到这个名字都觉得心脏紧缩,没心情再和马艳斗嘴,一言不发匆匆走开。
马艳只当她吵不过自己,得意的撇撇嘴,进入办公室时,得意换成了小心翼翼。
“亲爱的,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来餐厅用餐还是我帮你送过来?”
阴影里坐着的正是那位富二代冯墨,马艳叫的亲昵,语气却满是谄媚。
冯墨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手指轻轻扣在桌上。
“交给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马艳愣了愣,眼里闪出一丝畏缩。
“定金已经交给花姐了,她答应我最近会有消息……回头我再催催她。”
话音未落,茶杯迎面飞来,马艳想躲没敢躲,全身紧绷站在原地,茶杯砸在额头上,泼了满脸水,几片茶叶挂在头发上,说不出的狼狈。
“废物!”
“再给你三天时间,弄不来……”
马艳不等他说完,连声表示一定办到,走出办公室才发现,两条腿软绵绵的,背后的衣服被冷汗打湿了。
她怕冯墨,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原本只是怕被抛弃,失去锦衣玉食的生活,活着就是受罪。
知道冯墨不为人知的一面,马艳便知道自己彻底离不开他了,但凡动了离开的念头,都将落入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甚至连保持距离都不可能。
事已至此,她也不再去想太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冯墨交代的事拖延不下去了,当即打电话给花姐。
“定金我可一分都没少你的,再拖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不知不觉间,马艳也学会用冯墨的阴狠对人施压,只是她自己还没有察觉。
花姐也是有苦说不出,赶紧保证一定尽快把货送过去,结束通话后,拿上一箱牛奶去老根叔家。
“哥,给你说的事你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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