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破至巅》的稿纸铺了满桌,墨迹未干。
笃,笃笃。
门板轻响。
顾铭头也未抬,完全沉浸在了创作的快感之中:
“门未闩,进。”
柳惊鹊闪身而入,反手合拢门扇。
她今日只叉了根乌木簪子,几缕青丝流泻在耳边。
“有事?”
顾铭蘸墨提笔,笔尖悬在“京城诗塔作诗大会”的“会”字上,迟迟未落。
柳惊鹊突然握住他执笔的手腕。
狼毫一颤,墨团污了纸页。
顾铭蹙眉抬眼,却见她脸颊绯红,呼吸急促,眼中水光潋滟。
“惊鹊,你——”
话音未落,柳惊鹊猛地俯身越过书案,温软唇瓣贴了上来,堵住他的惊愕。
青涩又鲁莽,撞得他齿关生疼。
顾铭僵在圈椅里,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皂角味,混着汗湿的暖香。
手中毛笔“啪嗒”滚落,在青砖上溅开一团墨渍。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三秒钟,柳惊鹊才骤然退开。
她指尖颤抖着抹过红肿唇瓣,像被火烫了似的。
“公子,那个,我,呃......”
柳惊鹊喃喃呓语了几句,还是没能说出口,实在羞得不行,转身就逃,裙裾扫翻了案边插着腊梅的瓷瓶。
哗啦!
碎瓷与水渍在砖面漫开。
顾铭霍然起身。
这种事情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一股邪火已经窜了上来,烧得他喉头发干。
那笨拙的亲吻,充满弹性的紧实肉体,羞红的双颊,无一不在勾动着他的神经。
顾铭两步便追了上,从背后抱住了柳惊鹊的腰肢。
掌心触到紧绷的小腹,惊觉她浑身都在抖。
“强吻完就想跑?”
顾铭贴着她耳垂低语,臂膀发力,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柳惊鹊惊呼半声。
软靴在空中徒劳踢蹬,簪子滑落,乌发泼墨般散开。
顾铭踢开书案旁的酸枝木挡板。
露出平日小憩所用的檀木软榻。
他将柳惊鹊抛进锦褥。
软塌轻响,承住骤然下坠的分量。
柳惊鹊脸色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撑肘就要坐起来。
顾铭已覆身压下,膝头抵进她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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