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整理一下心中思路，开口便是惊人之语。
“将军，属下怀疑今日偷袭的魔影，是魔头的身外化身！
所谓的魔族大军，其实只有魔头一人！”
哪吒闻言双眼一缩，却未插话，静待陈凡下文。
“突兀出现、行动统一、攻击统一、悍不畏死，
尤其是那宛如一体的战斗方式！
围攻我军合击阵法时，会有魔影献祭自己，哪怕拼死也要为其余魔影争取机会！
这哪里是魔族能干出的事？”
哪吒细细回忆战场细节，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此外，还有那柳青，属下始终认为可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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