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狼’坦克碾成肉泥时,我告诉自己,要忍耐。”
“在临时医院里,我看着那个失去父亲的小女孩,向我递过弹壳,问我坏人死光了没有时,我告诉自己,不能哭。”
“因为,眼泪,换不来胜利。仁慈,救不了这个国家。”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黑暗的森林。不是你吃了别人,就是别人吃了你。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我不想再看到,我们的士兵,用血肉之躯,去填补技术上的鸿沟。”
“我不想再看到,我们的亲人,在我们的面前,被侵略者屠杀,而我们,却无能为力。”
“所以,如果成为魔鬼,可以保护我们想保护的人。”
陈庆之的声音,斩钉截铁。
“那么,我,心甘情愿。”
“如果这个世界,需要一个王来结束所有的纷争。”
“那么,我不介意,成为那个手上,沾满最多鲜血的,暴君!”
说完,他不再理会已经愣在当场的沐渊亭。
他转过身,重新看向窗外那片黑暗。
“传我命令。”
“全军,休整二十四小时。”
“打扫战场,救治伤员,清点战俘。”
“二十四小时后,舰队,启航。”
“目标,”他的声音,在寂静的舰桥里,清晰地回响。
“欧罗巴!”
……
“不……不……这不可能!这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新白金汉宫的议事厅内,伊丽莎白女王像个疯子一样,撕扯着手中那封来自沐瑶的信,嘴里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那封信的内容,很简单。
没有嘲讽,没有威胁,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上面,只用优美的花体字,写了一首来自东方古国的、关于围棋的短诗。
“烂柯真诀妙通神,一局曾经几度春。”
“自出洞来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就是这首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诗,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尖刀,彻底捅穿了伊丽莎白最后的心理防线。
因为她知道,这首诗,是沐瑶写给她看的。
更准确地说,是写给她这个“棋手”看的。
沐瑶在告诉她,这场名为“争霸世界”的棋局,从一开始,她就不是自己的对手。
她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布局,在她这个“洞中之人”看来,都不过是小孩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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