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上顿住,浑浊的眼睛突然锐利起来:“那信……三年前我见过。”
“三年前?”邱莹莹心头一震。
“那时崔将军还在边关当参将。”陈老压低声音,“林夫人还是崔府的姨娘。有天夜里,她带着个檀木匣子来找我当东西,说是崔将军的旧物。我见匣子里装着北境的地图和一封密信,收了她五百两银子。”
“那信现在何处?”邱莹莹急问。
陈老叹了口气:“上月林夫人又来了,说要赎回匣子。我见她身后跟着两个带刀的,没敢多问,就把匣子还了她。后来听人说,那匣子被送进了将军府库房……”
邱莹莹攥紧茶盏,指节发白。原来林氏早有预谋,三年前就开始布局,如今终于要收网了。
“陈老,您能帮我指认林氏吗?”邱莹莹抬头,“她是陷害我父亲的主谋。”
陈老摇头:“我老了,经不起折腾。不过……”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这是我当年记的当票存根,上面有林夫人的手印。你拿着,去大理寺,或许能当证据。”
邱莹莹接过布包,指尖触到陈老掌心的老茧,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郑重道:“陈老,等我查明真相,一定替您讨回公道。”
离开当铺时,天已蒙蒙亮。邱莹莹站在街头,望着东边泛起的鱼肚白,忽然觉得有了方向——她要去大理寺,用陈老的当票存根,撕开林氏的伪装。
3
大理寺的朱门在晨光中泛着冷光。邱莹莹递上陈老的当票存根,值班的捕快看了一眼,皱起眉头:“姑娘,这不是普通的当票,是三年前的旧档。要查,得找主簿。”
主簿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戴着玳瑁眼镜,接过存根翻了翻,抬头时目光如刀:“邱姑娘,这存根上只有林氏的指印,没有她亲笔签名。按律,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邱莹莹急得眼眶发红:“可陈老能作证!他亲眼见过林氏当匣子!”
“陈记当铺的老掌柜?”主簿冷笑,“他上周刚犯了事——收赃物,被我们抓了现行。现在人在大牢里,自身难保,他的话谁信?”
邱莹莹如遭雷击。陈老竟……她想起昨日陈老盘核桃时从容的模样,难道是装的?
“姑娘莫急。”主簿将存根推回来,“不过,我倒有个建议。你若能找到林氏与北境往来的其他证据,比如信件、账目,我可以帮你递上去。”
邱莹莹攥紧空手而归。她沿着大理寺的青石板往外走,忽然被人拽住手腕。回头一看,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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