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好的,差别只在于癫成了什么样子而已。
陈上师笑眯眯地看着他。
齐长顺笑道:“孩子内向,前些日子不还为了你教中一名教徒捐出了套大宅,结果仅仅换了一个香囊。”
一旁,大伯齐长福补充道:“打小儿内向,不善言辞。”
陈上师依然笑着,观察着,那笑和眼神都让齐彧感到很不舒服,许久...陈上师才用那假面般的笑,说:“这孩子有福气,只是被镇住了。”
齐长顺笑着:“那还请陈上师指点指点。”
陈上师道:“得穿红衣。”
齐长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摆摆手,道:“玩你的去吧。”
在他眼里,自家儿子就是纨绔,可纨绔也有纨绔的好,从没见过哪个大户人家是被纨绔给玩垮的。
齐家家产经得起他玩。
————
齐彧离开了屋子。
什么有福气被镇住了?需要穿红衣才能破除?
狗屁。
这就是个服从性测试。
他想过伞教能够进入巍山城,肯定是有城中大户支持,可他万万没想过...这大户有可能是他齐家。
难怪他捐了个宅子出去,也没人说他。
他不知道老爹会不会真的给他买红衣,只不过他知道...自己得抓紧变强了。
————
齐彧到了自己的小院。
院子里,贴身丫鬟阿碧眼尖地瞧见了他,急忙迎上前去。待看清他红肿的拳头,她的眼中瞬间泛起心疼之色,而后默默转身,开始烧水。
阿碧自七八岁便被买入府中,因生得一副娇俏模样,便被指派来伺候小少爷。
多年来,她与齐彧一同读书写字,一同嬉戏玩闹,陪伴着他度过了无数的时光。
待齐彧长至十几岁,情窦初开之际,也是她以温柔体贴的方式,引导着少爷领略男女之情,让他逐渐褪去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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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水烧开了。
内屋之中,屏风之后,活血药包缓缓散入温水,一股仿若能灼热气血的气息氤氲开来。
水汽袅袅升腾,细微药末悠悠浮动。
静室的炭炉燃烧着兽金碳,丝丝松枝香散发出来。
阿碧轻抬皓腕,探手拨弄着水面,随后螓首微侧,声音柔糯:“少爷,可以了。”
所以说完“可以了”之后,她便匆匆走出,开始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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