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止个血,免得流血流死了。”
成峰捂着肩头,一脸惨白,兀自恶狠狠瞪着顾玖。
宣平帝惊魂稍定,抬眼看去,陆阿牛正好收了手里的弓弩。
他平静的看一眼陆阿牛,看看陆铎,再从一个个端着弓弩的羽林右卫们的脸上掠过,低沉的道:“进殿。”
百官们簇拥着宣平帝,呼啦啦重新回到太极殿里,按尊卑站好。
徐忌扯着成峰,把他扯到殿前,依旧让他跪在正中。
宣平帝缓缓在宝座上坐好,扫视着下面的百官,虽然成岭伏诛,成峰狼狈的跪趴在阶前,他心里却完全没有一丝轻松。
他觉得一切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握,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已经悄悄掌控了朝堂。
御史中丞刘大人出列,慷慨激昂的道:“臣,御史中丞刘卞,有本要奏。”
说着,从袖中取出奏章,双手呈上。
御史大夫白大人乖乖的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在申斥下属自作主张了,他现在自身难保,满脑子都是完了两个字。
黄公公下去把奏章呈上。
刘卞道:“臣参奏承安伯成峰十条大罪,其一,构陷大臣,在其任监察司都指挥使的十六年间,致使原兵部尚书石恒、原羽林右卫统领陈志、原御史大夫樊解等十五位官员,屈死在监察司大狱中。家眷无辜被流徙三千里,或充入教坊司。”
“其二,纵容其弟,其子侄,在京城欺男霸女、奸淫掳掠。使京城百姓蒙冤受害,家破人亡者无数。
“其三,结交朋党,拉拢朝臣,并纵容朋党欺压同僚,导致同僚之子惨死,其妻疯癫。”
“其四,私开盐场,私自养兵,插手驿路和进奏院。其五,纵容其弟私调禁军,擅杀社稷功臣,并勾结地方官吏,上下欺瞒。其六,瞒天过海,意图混淆皇室血脉。其七,勾结中官,谋害先太子,逼光烈皇后自尽。”
“其八,勾结反王,私卖军械。”
“加上方才纵容其弟谋反,挟持天子,一共十条大罪。桩桩件件,罪证确凿,罪当凌迟。”
刘卞讲得慷慨激昂,口沫横飞。
宣平帝完了淡淡看他一眼,讽刺的笑着,“刘卿还懂预测?上朝之前,就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一早就写好了奏折。朕竟不知道,刘卿还有这样的才能。”
刘卞装傻充愣,讪笑着不发一言。
宣平帝扫视者下边群臣,道:“成峰罪大恶极,交由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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