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好,芩初她教唆她的伴侣差点当街施暴我,见一计不成,于是又叫她伴侣埋伏谋害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岑螈听完眉头一皱,目光转向芩初,问:“你可认?”
“不认。”芩初回答干脆利落,她说:“我从未教唆炎黎对她下手,长得跟个赖蛤蟆似的,整天想得挺美。”
“岑元帅,我怀疑奈雅这里…”她指了指脑子,“有问题,说不定得了什么被害妄想症,见到谁都觉得要害死她。”
“我的建议是赶紧送去卫生院,多检查检查脑子吧。”
“你!”奈雅气到哽咽,余光注意到岑螈高大伟岸的身影,又连忙哽住。
脸上挂起一副坚韧小白花的笑容:“岑初是岑家的小公主,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更何况岑螈你还是她……害,这个闷亏我吃下就是。”
岑螈眉头刚皱起,就听芩初阻拦道:“慢着。”
“你愿意吃闷亏就吃,可我不乐意吃闷亏。”
“说,为什么要谋害我的兽夫?”
少女眼睛冰冷至极,只一眼,便叫人遍体生寒。
奈雅心惊肉跳一瞬,下意识别开目光,嘴硬道:“分明是你教唆你的兽夫对我行谋害的事情,你甚至还伤了我的伴侣。”
说这话时,奈雅的目光一直定格在岑螈身上,泪眼汪汪的,十分惹人怜爱。
偏偏,岑螈根本不关注她,他紧缩的目光定在芩初身上。
“先把你的兽夫送去卫生院。”
顿了下,他才斜睨奈雅一眼,“你也是。”
奈雅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区别对待而失落,反而因为他对自己说了这三个字,心底产生巨大的涟漪。
她连忙应好,又故作柔弱地看向他:“我、我一个人抬不动他,岑螈你能不能……”
话未说完,岑螈面无表情下令:“你们两个,去抬一下。”
岑螈轻轻抬手,屏障瞬间消失。
没了阻碍,奈雅想上前的脚步在岑螈一声疏离的话中停下。
“雌兽,你应该叫我元帅。”
客气又疏离。
奈雅暗暗敛眸,将心底那不得窥见的一丝光亮隐藏起来,咬着牙道:“是,元帅。”
岑螈看也不看她一眼,走到芩初面前,目光从她身上落在炎黎身上。
“没用的废物。”
语气颇为嫌弃。
炎黎此刻有点失血过多,几乎进气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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