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速战速决。”向拯民眼神冷峻。
第三难:心比冰雪更寒。
收复村庄,惨状触目惊心:
妇孺被烙双头鹰印;
老人冻死在粮仓外——哥萨克抢粮后锁门;
一个孩子蜷在雪窝,怀里紧抱半块玉米饼。
向拯民亲手埋葬死者,对全军下令:“凡俘哥萨克,不杀降,但押其修村、赔粮——以劳赎罪!”
更暖心的是“归家行动”。
阿朵娘带队医护,用苗岭草药治冻伤;
李三运来酸豆角坛(防坏血病);
覃玉协调青鸟网络,传信失散家属。
那名抱玉米饼的孩子,被王五收为义子。“爹……能教我打枪吗?”孩子问。
“先学织布。”王五摸他头,“和平了,枪才该进博物馆。”
雪魄,成了全军灵魂。
每到宿营,它卧在中央,伤员靠它取暖;
若夜袭预警,它低吼如雷;
最神奇的是,哥萨克俘虏见它,竟跪地求饶——传说白虎是山神化身。
一次,向拯民高烧不退。雪魄整夜卧他帐外,不准任何人扰。次日,大人退烧,全军欢呼:“白虎护主,天佑华夏!”
而向拯民清醒后第一件事,是改战术。
“中原攻略靠城池,东北靠民心。”他召集将领,“今后:
步兵每占一村,先修房、分粮;
骑兵不只追敌,更联络各族;
蒸汽机优先抽水、磨面,再造兵器。”
巴勇叹服:“大人,您把仗打成了种地。”
“本就该如此。”向拯民望向雪原,“根扎深了,花自然开。”
冬至那天,大军宿营长白山脚。
不摆庆功宴,每人领一碗“团圆粥”——李三特制,掺了天山麦、东北粟、苗岭药。
向拯民站在篝火旁,声音穿透寒风:“此战之胜,不在火铳多利,而在百姓肯信我们。明日,还有六座据点要拔——但记住,我们不是征服者,是回家的人。”
雪魄卧在火堆旁,任战士摸它额头。月光下,火铳与猎弓交辉,虎符与鹰徽共耀,如一座移动的长城。
夜深了,向拯民独自看舆图。
七个红点已灭其三,但他知道,真正的考验在开春——沙俄主力若至,资源、兵力、气候,全是未知数。
而在他的笔记本上,最新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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