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水力→工业区锻造;
产品反哺:铁锅换牧民羊毛,蒸汽泵帮绿洲抽水。
最绝的是“丝路订单制”——容美要漆器架?天山造!施南需精密轴承?天山产!订单即动力,销路即保障。
可挑战接踵而至。
一场沙暴毁了水轮,全厂停工。艾力急得砸工具:“天意不许!”
向拯民没慌,只召众人开会:“武昌靠江,我们靠山。既然水不稳,就上‘畜力辅助轮’——骆驼拉,也能转!”
三天后,首台“风-水-畜三动纺机”轰鸣运转。古丽织出第一匹不断线的绸,献给雪魄:“白虎护的机,织的是希望。”
而雪魄,成了工业区的“活图腾”。
它常卧在车间门口,看工匠调试机器。若有零件松动,它会低吼;若孩童好奇靠近危险处,它会轻叼衣角拉开。百姓们说:“白虎点头,机器长寿。”
最感人的,是王五的故事。
他曾是唐崖溃兵,后成施南矿工,如今自愿调来天山。一次,锅炉压力异常,他冒死关阀,手被烫烂。
向拯民亲赴病榻:“疼吗?”
“值。”王五咧嘴笑,“我造的铁,能织出古丽的绸,能打出艾力的壶——我……算天山人了?”
“早就是了。”向拯民握紧他手,“你的汗,浇灌的是新丝路。”
冬至那天,天山举办“工业感恩祭”。
不拜神,只设三区:
敬天:风轮、水车、骆驼模型;
敬地:铁锭、棉线、铜壶;
敬人:艾力、古丽、王五共执第一匹机织绸。
向拯民站在高处,声音穿透寒风:“工业非汉人之术,乃万民之器。今日之天山,因融合而强,因共享而兴!”
雪魄卧在祭台旁,任各族孩子把零件挂它脖子上——铜铃、铁片、木梭……月光下,熠熠生辉,如一座移动的丝路宝库。
夜深了,向拯民与覃玉核对年报。
“培训匠人120名,投产纺机30台,铁器日产千斤……”覃玉微笑,“但缺两样:一是精煤(施南运来成本高),二是光学仪器(陈伯年迈,后继无人)。”
向拯民点头。他知道,天山工业远未成熟:
需自建焦炭窑,
需引西域玻璃匠,
需打通“天山-施南”技术走廊……
而在他的笔记本上,最新一页写着:
工业如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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