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卫韫然没有理他,眸底的惊愕之色一闪而过,竟阔步朝厢房而去。
刘廷义紧跟着起身,瞧见那头景象,也是震惊,“她不是握笔杆子的吗,怎么瞧着还像是会使鞭子?”
不远处,威远侯吩咐一下,两个侍从得令,当即朝裴殊月逼近,欲将她擒拿进房。
裴殊月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她身形灵活,接连避了几招,而后夺过一路过舞姬手中的披帛,抬臂甩出。
柔软的锦缎如同长鞭般倏地甩进房内,竟然直直勾住威远侯脖子,就要生生将他拽了出来。
她的目的,还是揭露这人的真面目。
但这具身体毕竟不曾习武,毫无内力,招式虽然使得精巧,力气却不如一个大男人,根本没办法拽得动。
僵持不过一息,那两名侍从已经狞笑着靠近,裴殊月抬腿将一人踢开,另外一人却避无可避。
她眉头微蹙,果断松开手中披帛,转身应敌。
下一瞬,挥下的手腕被人扣住。
卫韫然一手扼住那侍从的脖颈,将人甩至一边,另外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腕,低头问:“你的鞭术何处学的?”
他一下就离的很近,没给裴殊月半点反应,成年男人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她怔了一瞬,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手腕被扣的更紧了些,将她扯了回去。
“回答我!”卫韫然定定看着面前姑娘:“你的鞭术是何处学的?”
五年时间,他变化很大,最明显的是,他长高了,高出她许多,身姿修长挺拔,五官也没了少年时期的清俊舒朗,一眼看过去,面容凌冽,周身气场强势迫人。
就连声音都变得低沉,远不如不如五年前清亮。
早不是当初那个追着她屁股后面喊姐姐的少年。
看着她的眼神更是,咄咄逼人。
像是猜疑着什么,又像透着更大的震撼。
裴殊月一时不慎,目光同他对上,只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简直不敢相信,当年缠着她教自己鞭子的少年,长成了这般模样。
太……吓人了。
四周有一瞬短暂的寂静。
还不待裴殊月说话,屋内,威远侯先一步开了口。
“贤侄这是要做什么?”
发簪尖利,他自诩今夜该是十拿九稳,对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姑娘根本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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