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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尸体缓缓倒下,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在台阶上,鲜血顺着台阶往下流,染红了洁白的地毯。我再次开口,声音里满是威严,不再有往日的怯懦:“你们都忘了吗?帝国的规矩里,为什么只有皇帝能在加冕典礼上佩剑?!”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混乱的贵族们头上。前排的贵族停下了逃跑的脚步,脸色惨白地站在原地,而后排的贵族还没来得及挤到门口——巴尔萨泽率领的武装卫兵,已经按照计划,从各个出入口冲了进来,将会场团团围住。
我举起右手那把沾染着鲜血、剑刃还带着淡淡焦痕的剑,声音响彻整个会场:“我亲手斩杀了谋害前太子、架空皇权、压榨民众的罪魁祸首,清洗了皇室的耻辱!在场的各位,若是有异议,现在就可以站出来说!”
幸运的是,我“能使用魔法”的秘密,除了少数盟友,几乎没人知道——沃德伯爵率领的“洛萨守护者”、丹尼尔带领的“艾因的讲述者”,还有萨洛蒙的魔法师军团,都是知情并愿意保密的人。
即便有少数贵族察觉到刚才剑上的魔力波动,也只会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仪式用剑(瓦斯塔特)”自带的魔法特性——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仪式用剑是魔法圣剑”,没人会想到,那把剑早就被我们替换了。这种“误解”,比直接暴露“我能在封魔结界内使用魔法”要安全得多,也更能让人信服。
我低头,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惊慌失措的贵族,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驳。这时,蒂莫娜已经快步冲到我身边,手持武器,警惕地盯着周围的贵族,而巴尔萨泽则指挥着武装卫兵,开始逐一逮捕那些试图逃跑、或是神色可疑的贵族——他们大多是首相或礼部尚书的派系亲信。
会场内原本那些“守卫贵族”的卫兵,因为没带武器,早已被潜伏在人群中的间谍制服,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整个镇压过程,比我们预想的还要顺利,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
我低头看了看左手握着的皇冠——温热的触感传来,还沾着未干的鲜血。就在我准备将皇冠戴在头上时,才发现自己的左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我忽然意识到,亲手用剑斩杀敌人,和之前用魔法远程狙击敌方指挥官,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前者更直接,更真实,也更冲击——即便我清楚他们罪该万死,即便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身体还是诚实地反应出了“杀人”带来的冲击。
但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稳住颤抖的左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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