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从厉明朗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周处长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说强攻,不走程序,直接冲进去。”
“厉明朗同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云顶疗养院的安保人员持有合法持枪证,强行闯入可能会引发冲突。”
“不冲进去那个大学生就得死,你选哪个。”
周处长沉默了,他是国安系统的老人,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程序,但他也知道有些时候规矩和程序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我可以调一个中队的特警配合你,但我不能给你书面授权,因为没有搜查令。”
“口头命令就行,出了事我担。”
“你担不起,这事一旦失败你就是擅闯私人领地,罪加一等。”
“失败了我认,成功了那个大学生能活。”
周处长看着厉明朗的眼睛,这人刚从审讯室出来,七十二小时没睡觉,左臂上的刀伤还在渗血,但眼神比谁都亮。
“行,我给你调人,但只能给你十五个。”
“够了。”
下午四点,厉明朗带着十五名异地特警离开了省纪委办案点,他们开着三辆黑色的商务车往省城南郊赶。
车上的气氛很压抑,这些特警都是老兵,知道今天的任务有多危险。
带队的队长姓韩,四十出头,在特警系统干了二十年,什么阵仗都见过。
“厉同志,云顶疗养院的安保我了解过,二十四小时巡逻,红外监控无死角,还有武装安保人员若干,我们十五个人冲进去不一定够。”
“不够也得冲,那里面有一条人命等着我们救。”
韩队长没再说话,他知道厉明朗说的是实话,但作为带队指挥他必须把困难摆出来。
“还有一个问题,如果安保人员开枪怎么办。”
“他们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枪是自寻死路。”
“万一他们敢呢。”
“那就打回去。”
韩队长听到这话的时候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一个地方干部会说出这种话。
“你认真的。”
“认真的,那个大学生才二十一岁,还没毕业,还没谈过恋爱,还没孝敬过父母,我不能看着他被人活摘了器官。”
车队在下午五点半到达云顶疗养院外围,远远就能看见那座依山而建的白色建筑。
疗养院四周围着三米高的电网围墙,大门口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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