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休息室,一个红裙似火,一个白裙如霜,同样耀眼,同样骄傲,并肩走向那片繁华与虚伪交织的宴会中心。
西门佳人与季倾人刚走出休息室,准备返回宴会厅,就在转角处迎面撞上了一个她们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赫连砚修。
他显然已经等候多时,倚在走廊的墙壁上,眼神阴鸷地盯着西门佳人,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那笑容里充满了被冒犯的傲慢和压抑的怒火。
“我的未婚妻,”赫连砚修的声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目光像毒蛇一样缠绕着西门佳人,“真是好兴致。听说,你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穷小子?”
这话语极其刻薄无礼,连一旁的季倾人都皱起了眉头。
西门佳人红色的眼眸瞬间结冰,她将季倾人稍稍挡在身后,迎上赫连砚修的目光,语气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穷小子怎么了?穷小子也是父母爱情的结晶,干干净净!你呢?”她上下扫视着他,眼神轻蔑,“你父亲当年用尽龌龊手段,硬生生拆散你母亲和她的心上人,才勉强有了你。你又尊贵得到哪里去?不过是一段孽缘留下的影子!”
这话精准地戳中了赫连砚修内心最深的痛处和他一直试图掩盖的家族污点。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上前一步,一把紧紧抓住了西门佳人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蹙眉。
“西门佳人!”他几乎是咬着牙低吼,“你非要这样践踏我的心意吗?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只有我,只有我和你才是门当户对,才是天生的一对!那个薄麟天,他算什么东西?!”
“放开我!”西门佳人用力挣扎,但赫连砚修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两人在走廊里极限拉扯,气氛剑拔弩张。
季倾人想上前帮忙,却被赫连砚修带来的两名随从隐隐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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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内。
Jane夫人迟迟未见女儿回来,心中有些不安,她温柔地对坐在一旁的薄麟天说:“麟天,能麻烦你去看看佳人吗?去了有一会儿了。”
“好的,夫人。”薄麟天立刻起身,他也正担心西门佳人。
然而,这座古老的庄园结构复杂,回廊曲折,薄麟天绕了几个弯后,竟发现自己迷路了,身处一条寂静无人的走廊。
而恰恰是这迷路,阴差阳错地将他引向了冲突的中心。
他听到前方拐角处传来争执声,其中赫然有西门佳人冰冷含怒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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