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情形及其恶劣!本县尊叛你牢刑三个月!来人的将人犯给本县尊拉下去!”
刘承业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道:“好好好,好你个飞柳城的县太爷啊,作为一县之尊百姓之父母官居然能堂而皇之的做出这种事情来,你可真是让本公子开眼界了!”
县太爷见刘承业如此这般嚣张心里那个气啊,起身咆哮道:“来人给本县尊将这恶人打二十大板,然后扔进大牢,刑期改为半年,亲眷不得探视,违令者视为同罪!”
此言一出便有两个衙役上来要按住刘承业,张怀忠哪里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脑筋快速转动,先前刘承业不让他和宇驰干涉这件事情,一路上一直示弱目的多半是在这位聂县尊的身上,主子的目的不是为了惩罚一个区区的聂金富,而是要治一治面前的这位县尊。把想办的事情都办成了,而且还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是主子的目的。张怀忠瞬间抓住了问题所在,在衙役们动手之前连忙上前一步高喊道:“县尊,您等等,您等等,先别动手!”
说话间张怀忠快走两步到了县太爷身前,县太爷大怒就想要打人。可是手边的惊堂木还没有拿出来,却听张怀忠道:“我家少爷血气方刚得罪了您,还请您海涵啊!”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县太爷见了这东西先是一愣,随即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嘴巴张的老大。
眼看这位聂县太爷就要喊出声来,张怀忠面色一冷,低声道:“主子不希望旁人知道他的身份,你若是想活命的就照我说的做,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
县太爷闻言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低声对张怀忠道:“下官聂准遵命,一定遵命,您吩咐!”他害怕啊,吓得都不称呼本县尊了,连自己的名字都自报家门了。若不是张怀忠拦着这位聂准一定趴在地上对刘承业磕头谢罪,说不定都吓尿了,他现在直觉天塌了。
张怀忠闻言淡淡的道:“先打你儿子三十大板,要重重的打!你若是想要活命的话明日就辞官归养吧,如此做说不定还能苟延残喘下去,若是不然,你这条老命怕是保不住了!”
聂准闻言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打儿子三十大板?就聂金富那身板岂不是会被活生生的打死?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低声哀求道:“上差,这板子能不能就免了,下官今晚就辞官会乡下去,成不成?”即便是聂准这样的无良官吏度自己的儿子也是真的心疼。
张怀忠闻言却是冷冷的道:“咱家这不是在和你商量,你儿子这顿板子必须要打,你这个官也必须要辞!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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