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太奶奶的远房侄女,现在住在海城,我这就把她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你们尽快去找她。”
电话突然挂断,苏婉瑜握着手机的手不停发抖。她看着录野峰,眼泪掉在石碑上,竟让石碑上的红光淡了几分:“录野峰,我妈不是苏家嫡系,苏家的脉血只有海城的远房亲戚有,我们必须尽快去海城,否则誓碑失效,茶魂会消散!”
录野峰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我们现在就出发,陈爷爷留在茶馆,用茶经暂时稳住茶魂,我们找到苏家亲戚后立刻回来。”
陈忠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锦囊,里面装着老茶树的血芽:“这是老茶树的血芽,带着它,能暂时抵挡情毒,也能让苏家亲戚相信你们的身份。记住,一定要在日落前回来,否则誓碑的红光会彻底消失,茶魂就再也救不回来了。”
两人带着血芽和茶经,立刻驱车前往海城。路上,苏婉瑜收到母亲发来的联系方式,苏家亲戚叫苏曼,住在海城老城区的一个小巷里,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也是苏家最后一位嫡系血脉。
到达海城时已近中午,两人按照地址找到苏曼的家,是一间老旧的四合院,院子里种着一棵小小的茶树,叶子泛着淡绿色的光,像极了老茶树的幼苗。“你们是录野峰和苏婉瑜?” 苏曼打开门,手里拿着一个旧茶杯,杯子上刻着与誓碑相同的 “录苏” 二字,“佩兰已经跟我说了誓碑的事,我等你们很久了。”
苏婉瑜看着苏曼,突然觉得她的眉眼与太奶奶的照片有些相似,忍不住问:“曼奶奶,您怎么知道我们会来?”
苏曼笑着请他们进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盒子,里面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苏婉瑜的太奶奶和录野峰的爷爷站在誓碑旁的合影:“当年你太奶奶和录爷爷埋下誓碑时,就说过百年后需要录苏两家的嫡系血脉滋养,还说要是苏家没人,就找我这个远房侄女。我守着这个盒子几十年,就是在等这一天。”
她从手指上取下一枚银戒指,戒指上刻着茶树的图案,与苏婉瑜的银镯子纹路相同:“这是苏家嫡系的信物,戴上它,我的血就能变成脉血。” 苏曼轻轻划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在茶杯里,血液竟慢慢变成淡红色,与老茶树的脉血颜色一模一样。
“快把血带回去!” 苏曼将茶杯递给苏婉瑜,“日落前一定要赶到,否则誓碑会裂,茶山会枯,你们的爱情也会像碎玉一样,再也无法复原。”
两人谢过苏曼,立刻驱车返回云南。路上,天色渐渐阴沉,老茶树的血芽在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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