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些好奇发问。
路蔷绘声绘色地从中午吃完饭两人想去骑马开始说起,再到张繁星偷偷抱狗上马,马惊,张危,几人救援无果,朱瑾挺身而出,持喇叭指导,繁星安全下马,仅胯部有磨伤结束。
王锦华十分捧场,发出“诶?”“呀!”“诶呦。”的语气助词。
讲到惊险之处,路蔷拉着王锦华到窗边看向“案发”现场,吹捧朱瑾观察之细微,决策之远见。
真不愧是做生意的大老板,把王锦华说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看向朱瑾的眼神满是赞赏。
朱瑾面皮都快烧起来了,抿着嘴憋笑。
“您再说下去,我都快成智多星降临了。”
“这智多星当之无愧。”路蔷比大拇指。
朱瑾哈哈一乐,没再接话茬。
房车里安静下来,王锦华被吵得晕头转向的脑袋回神,看向路蔷的眼神倒多了分谨慎。
救命之恩,却只夸人,一点好处不给,这感激究竟有几分,见仁见智。
当然,说不定人家是觉得老公快变前任了,不愿意替人还这个人情呢。
朱瑾打个哈欠,泪花从眼角溢出,她懒得去铺床,干脆歪在沙发上咪一会儿。
另外两人见状放轻动作,悄悄出门透气。
更安静了,朱瑾闭着眼睛,身体无比沉重,明明应该熟睡,意识却逐渐清明。
跟随着王锦华和路蔷的脚步、衣料摩擦声,朱瑾的眼前像是有一条线,逐渐四散开来,勾勒出整个基地的形状。
她的意识游荡在基地之中,栖息在风中草、土中虫,又慢慢向屋内渗透,看到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再想向里时,意识触碰到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大量的疲惫向朱瑾涌来。
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没有思考,爬起来看向窗外。
果不其然,就如她刚才“看”到的那样,王锦华和路蔷在不远处捧着保温杯喝茶聊天。
依据梦中所见,她俩是在聊孩子上学的相关话题。
路蔷的女儿在绘画比赛中获得了一等奖,想把女儿的这项特长培养起来,问王锦华有没有什么认识的厉害画家。
朱瑾开门,风顺着她的脸颊拂动发丝。
向前几步,她听到了王锦华说话。
王锦华:“嗯,我有个朋友挺会教孩子的,但会教孩子和出不出名没太大关系,只是她在教育方面比较厉害。”
路蔷:“那感情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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