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宗,你没有被人下降头吧?你知道你才结婚了不到一个月吗?一个月前你们的世纪婚礼营销到恨不得全球人民都知道,结果不到三十天就要离婚,你当婚姻是月抛呢!说扔就扔!”
听着喋喋不休的指责,朱瑾一声不吭,她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太任性了,但她就是忍不了。
三年阿飘当下来,她心里像是有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再忍下去就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必须在发癫前,将这口气出出去。
而她的方法就是远离引起这一切的源头,江淮。
等对方说得嗓子都快哑了,朱瑾这才缓慢开口试探道:
“所以,还是有办法的对不对?把我和公司的损失降到最低?”
“合着我说了那么多,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你现在是不是在临江别墅那?你给我等着,咱们当面好好谈。”
李听琴都快气笑了,“嘭”地关上车门,一脚离合踩下,车速飞驰。
电话被挂掉,朱瑾有些头疼。
她心虚地看向楼梯,确定江淮没有偷听,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件事不能直接告诉江淮,说实在话,刚把人骗到手就要离婚,怎么看都是“朱瑾”的错。
但让她认错,又实在是有天大的委屈,简直六月飞雪。
一切皆非她所愿。
保洁阿姨来上班,朱瑾没有管碗筷,坐到一楼大厅沙发上发呆,等待着李听琴到来。
不多时,车库发来提示,朱瑾按下同意按钮,不一会儿,客厅的电梯上行。
波浪卷圆脸的年轻女人挎着包气势汹汹地走出来,在看到沙发上人的一瞬间愣了下,脚步不自觉的放轻了。
“朱瑾?”
李听琴不确定地问道。
沙发上宛如雕塑的人这才有了生命般,眨眨眼睛,看过来,微微扯动嘴角。
“嗯,你好,李姐。”
“嗯。”
李听琴坐到沙发上,随手将包放下,仔细打量朱瑾,眉头越来越紧。
朱瑾被这目光盯得不知所措,只能主动打断。
“不是来说我的问题吗,你怎么一言不…发?”
李听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左右看看。
“江淮在哪儿?”
“他在楼上游泳。”
“你现在能出门吗?咱们出去说。”
“嗯。”
“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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