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脸都红了一大片。
结了账,我“逃”似的跑了出去。
结果,小卖店的老板娘却冲我喊道:“喂!你东西还没带走。”
“……”
回到宾馆,我还没完全平复。
太尴尬了!
那是我第一次,帮一个女人买这种东西。
在我的想法里,男女终究有别,可表姐的开放却总是让我不知所措。
等我回到房间,表姐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
“回来了吗?”
“嗯。”
“你递给我啊。”
我又是一愣:“我……怎么递给你?”
“笨蛋!你把门打开,管好自己的眼睛,递给我就行了啊。”
于是,我尝试将门开了个缝。
然后将姨妈巾扔了进去,没想到手法不够精准,又落她埋怨了:
“你是有癫痫吗?你就扔在门口,我怎么拿?”
“你又不根木头,就不能挪一挪?”
“你不是女人真是不知道做女人的痛苦,我现在已经血崩了,你让我怎么挪?”
“那怎么办?”
“怎么不笨死你,找东西往里捅一下啊!”
我找来一根晾衣杆,然后将门开了一个更大的缝。
然后在表姐的指示下,用杆找着那玩意,我看见表姐的腿就在我面前若隐若现。
“你还能更笨一点吗,跟你说了往左,你还往右!”
“咱俩到底是谁笨?我跟你是对面,你说的左就是我的右……”
我被她指挥得手忙脚乱,晾衣杆在狭小的卫生间门口瞎戳。
好几次差点戳到她的腿,惹得她嗷嗷叫。
“张野!你是不是想谋害你姐,然后继承我那两大包还没卖出去的裙子!”表姐气急败坏的吼道。
“我倒是想继承,可你那裙子我穿得了吗!”
我也没好气,终于用杆子头把那包粉红色的“烫手山芋”拨拉到了她脚边。
“行了行了,退下吧小张子。”表姐捡起东西,语气立马嘚瑟起来。
我赶紧关上门,长舒一口气。
感觉比在山里追野猪还累,额头上都冒汗了。
过了一会儿,表姐出来了,换了条干净裤子。
她看我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噗嗤笑了:“瞅你那点出息!帮姐买个卫生用品,跟上了刑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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