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了,还请老夫人、大小姐见谅。”
水生娘想着有求于人,也挤出笑容:“没事,你之前不认得我们,不怪你。是我们贸然前来打扰叶太医了。”春月有些意外地看了老夫人一眼。
婉宁进屋,恭敬地给叶太医行了一礼,脆生生道:“叶老太医,如今天热了,本来是我娘要来给您老送布料的,只是她昨儿累着了,就打发我来了。”
叶太医摸着胡须,慈爱地笑道:“替我谢谢你娘。”
“应该的。我娘常说,景宇叔叔的病全仰仗您老妙手回春,他才能好好活着。”婉宁乖巧地应道。
叶太医含笑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心里觉得有趣:这孩子真能沉住气。她身旁的祖母已经急得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问诊。
叶太医的孙子给水生娘上了茶,给婉宁端了杯白水,便规矩地站在祖父身旁。
叶太医瞧着谢老夫人那焦急模样,装作不经意问道:“大小姐,你这脸是怎么了?”
婉宁甜甜一笑:“您老是长辈,叫我婉宁就行。我这脸学骑马的时候马惊了,擦破了点皮。能不能请您老帮忙看看?我祖母她老人家心疼我,怕留疤,急得寝食难安。在这辽东,她最信得过的就是您老了。”
水生娘一听孙女提到自己,赶紧起身行礼:“还请叶太医帮我孙女瞧瞧!”
叶太医忙侧身避开:“使不得,使不得。” 水生娘心道:行了,就别拿大了,快给我孙女看吧!
叶太医对婉宁招招手,仔细看了看她脸上的伤。脸上敷的药膏倒也不错,但人既来了,他便让孙子取来自己配的药膏,递给婉宁一盒:“回去早晚抹一次,半月就好了。放心,留不了疤。记着,别吃姜蒜酱油。”
水生娘一听,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她知道叶太医门槛高,怀里揣着的五十两银子正忐忑着要不要拿出来,小心翼翼问道:“叶太医,您看这药费……”
郡守夫人平常送他的礼重,他也乐得做个人情,叶太医笑道:“这盒药就送给大小姐了。我还没谢你们给我送布料呢。”
婉宁起身,恭敬地再次行礼:“多谢叶老太医疼爱晚辈。”叶太医今日心情也颇好,觉得这孩子招人喜欢。
婉宁看叶太医心情不错,趁机恳求道:“叶老太医,教我骑马的一位亲戚家哥哥,为了救我,手被缰绳勒得手心皮都掉了。他还要读书习字,不知……不知他有没有福气,也能得您老赐一盒药膏?”
叶太医愣了一下,随即吩咐孙子:“再去拿一盒来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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