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府宴会结束的第二日,两家开始商议婚期,最后将日子定在四月初七。
白念婉对此没有意见,她歇了几日,准备给苏家递拜帖,没想到突然来了月信,只能将计划搁置。
她信期不准,也不是月月都来,但只要一来,便能疼得要了她半条命。
偏生这个毛病并不是那么好调理的,眼下她也只能忍着。
阿圆从外头端了碗热乎的红糖姜茶进来,语气略带兴奋。
“小姐,萧国公和世子亲自来下聘了!光是礼金都足足有千两黄金呢!”
“前院都忙疯了,不过夫人惦记您的身子,让您好生歇着。”
“夫人还说,这些聘礼最后都会添进您的嫁妆里。”
白念婉喝下姜茶,感觉小腹处的疼痛稍微缓和,不甚在意点头。
一般情况下,高门大户是不会侵占属于女儿的聘礼的,基本都会随着出嫁之日跟着嫁妆一起被带到夫家。
这是属于高门大户的体面。
也是给女儿在婆家生活的底气。
此时,白府门前挤满了围观百姓。
每到大户人家下聘之日,他们都能大饱眼福。
礼官在府门口高声念着礼单。
“金首饰一箱……”
“东珠一盒……”
“蜀锦十匹……”
“……”
百姓看着聘礼如流水般被抬进白府,且每一箱都是昂贵之物,感叹萧国公府大手笔之余,同时也意识到国公府对于这门婚事的重视程度。
确实,圣上赐婚,能不重视吗?
正厅内,萧国公同白文州商量后续事宜,而萧令安喝着茶水,目光却时不时向外瞟。
今日虽是父亲强行要求他来的,但他也并非没那么不情愿,相反还有一丝期待。
她……看见这些聘礼会开心吗?
萧令安自以为将情绪掩饰得很好,殊不知他的小动作都落在萧国公眼里。
知子莫若父。
萧国公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想起秦湘说的,那日公主府的事情。
莫非这小子思春了?
萧国公朝白文州道:“白大人,不知令爱可否方便出来一见?”
这话说的实在冒昧,但萧国公也确实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自己儿子见了一面便念上了。
萧令安浑身一怔。
她……要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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