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拉稀憋不住,自十月初一单家兄弟闹事,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悦舒纸铺的生意也不像刚开始那样人流如织,平均每天有一两个银元的纯收入。
虽然卖了大蒜素的制作方法,但是郎仲明远在府城,一点也不影响杨子凌在县城附近装神医,有时候还有外县的人来请。
杨子凌也抽空读了一些医书,虽然有时候也不见效,极端偶尔还会治死人,但是杨子凌为人谦逊低调,总是先叠好甲再给人治病,最后凭借那句四字真言“我尽力了”,也没有遇上医闹。
一个月下来少则一二十块银元,多则三四十块银元。
特别是天气变冷,乍暖还寒的时候,钱太多,根本挣不过来。不对,病号太多,根本治不过来!
当然,像王纬伦那样的土豪客户再也没有遇到过。
杨子凌心中盘算,按这个进度,十一月底就能凑够县案首的钱,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十月十五,气温比昨天低了很多,纸铺里没有什么顾客,冯妙君就早早关了店门,准备做点好的,犒劳一下全家人和祥林嫂。
说实在的,祥林嫂天不亮就起来做饭,吃完饭就到店里上货,一次比大小伙子搬的都多。上午忙完店里,就去做午饭,下午继续忙,晚上打扫好店里的卫生,再去做晚饭,打扫卫生。
为了一个月那一点微薄的工资,在店里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在家里又顶得上两个佣人。即便干这么多活,她的脸也红扑扑的,还总是会时不时地偷笑出来。
杨子凌说:“你每天干这么多活,我再给你发双倍的工资。”
祥林嫂却连忙摆手,笑着说:“老爷,哪用的着涨工资,现在不受欺负,吃得好,睡得也好,还给衣服,干这点活怕啥!”
杨子凌最后还是给她涨了一半工资。
祥林嫂去河边淘米了,杨子凌也想进厨房帮忙打个下手,被冯妙君赶了出来,“一个大老爷们,还是读书人,戳锅攮灶,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杨子凌在心里一阵吐槽:“这该死的旧社会,三从四德的什么臭规矩,让我一个男人想进一次厨房都不行!”
算了,天黑还早,时间当不当,正不正,河边人没什么人,那去就河边当个钓鱼佬吧!
杨子凌还没走到河边,就听见祥林嫂在大声哭喊,顺着声音看,三个人正拖着祥林嫂往芦苇丛那边去。
“住手!大胆贼子,敢来鲁镇孔家掳掠人口!”
“老少爷们儿,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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