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般的食指,指向自己,眉眼透着灵动的狡黠与喜色:“什么也别想瞒过我,我知道了。”
陆铭章见她像小鹿一般灵动的样子,忍不住将她的手握住,拿到唇间轻轻碰了碰,说道:“阿缨……”
“什么?”
“伴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最好的,不要轻易离开我,一直伴在我身边……”
戴缨心里一揪,她很少见陆铭章用这种口吻说话,几乎没有过,她竟从他的腔音中听出了一捻捻不被轻易发现的脆弱和害怕。
想是晨间她说的那句话让他记挂在心里,一直忐忑到现在,这人真是,不管前因后果,只听到她的那句“阿缨离开时,还请大人莫要阻拦。”
戴缨顺着他的话,故意说道:“妾身不离开,妾身怎会轻易离开呢,这样好的大人绝不拱手让人,叫旁人捡了去,岂不便宜了那些个莺莺燕燕。”
“若是大人招惹了花花草草,妾身也不让路的,必搅得你们不得安宁,方才解气。”戴缨扬起下巴,带着一分俏皮,“指不定大人烦我了,还想撵我走哩!”
陆铭章因着她的这番话,压沉的心变得轻松:“那得让你烦我一辈子才好。”
戴缨吃吃地笑出声,靠到陆铭章肩头,说道:“那就说定了,妾身要烦爷一辈子。”
两人的手在宽敞的袖摆下紧紧交握在一起,十指相扣。
此时,马车稳稳停下,长安的声音从外响起:“阿郎,娘子,郡王府到了。”
陆铭章先行下了马车,随即转身,伸出手将戴缨接下车,元载的贴身亲随,名叫星烛的已带了几个衣着整洁的下人,恭敬地垂手侍立在王府侧门前迎候。
星烛抬眼,往戴缨脸上迅速扫了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心中却是微微一动。
他是王爷的贴身小厮,王爷的事他再清楚不过。
那位夫人是王爷几年前带回的,先是接在府外养病。
开始,他以为他家王爷又像从前那样,不知从哪里搜罗出来的美人儿,只不过这次是位病美人儿。
以为是他家王爷换了口味。
渐渐地,他发现了不同,自从接来这位夫人,王爷再没碰过府里那些个姬妾。
不仅如此,王爷常去那位夫人那里,却从来不过夜,就他观得,不是王爷不想留下来,而是那位夫人态度冷淡,反观他家王爷,倒是很想留下。
他在他家王爷和那位夫人身上真切体会到,什么叫“训狗”。
那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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