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搞出来的?!
有必要吗?!
你把这鬼地方弄成邪教现场是几个意思?!”
叶开(幽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魂音里带着一丝“你懂什么”的不耐烦:
“废话。没有象征,如何凝聚认同?
没有认同,如何收取愿力?
没有愿力,我的‘幽骸教’靠什么扎根,靠什么收割信仰!?”
他顿了顿,看着那些虔诚跪拜的信众,魂火中闪过一丝近乎残酷的冷静:
“信仰,是最好的枷锁,也是最隐蔽的武器。
尤其是在这片被遗忘的、渴望救赎与力量的土地上。”
谭行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但看着叶开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又看了看那座雕像,最终只是悻悻地摆了摆手:
“行行行,随你!神神叨叨的……别玩脱了,最后搞得这帮骨头真把你当祖宗供起来,走的时候看你怎么办。”
他决定不再纠结这个明显属于叶开“个人兴趣”外加“长远投资”的计划,转而将注意力拉回当下。
他深吸一口弥漫着骨粉与海腥味的空气,气沉丹田,朝着聚居地深处那座最庞大、明显被扩建和加固过的骨殿,运起魂力就是一声雷霆般的大吼:
“骨打!!!”
“你他娘的死哪去了?!!老子回来了,还不滚出来接驾?!!!”
声浪滚滚,震得附近几座骨屋上的碎骨簌簌落下,也惊得那些正在祈祷的信众惶恐抬头,待看清是“裂骨”首领后,又慌忙伏低身子,诵祷声更加急促。
骨殿那扇由厚重兽骨拼接的大门被轰然撞开。
一道高大魁梧、身披粗犷骨甲的身影几乎是滚爬而出——正是骨打。
它冲到谭行与叶开面前,“噗通”单膝砸地,头颅深埋,魂火因激动与敬畏剧烈摇曳:
“两位首领!您们……终于回来了!”
它偷眼瞥了下那座巍峨雕像,又慌忙低头,声音里掺着毫不掩饰的崇拜与战栗:
“遵照幽骸首领的神谕,雕像与祭坛均已竣工,第一批‘聆听者’日夜诵赞,愿力正不断汇聚……”
谭行抱着胳膊,打量着这个从昔日一无所有的小部落族民、一跃成为整片枯萎海岸话事人之一的骨打,心情复杂。
他抬脚踢了踢对方结实的腿骨:
“少来这套!进去说!把这三天的情况,还有我们临走前交代的事,一五一十给老子报上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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