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不会武功,只有一张利落的嘴皮子呢。口诛笔伐,若真能要人性命,她虞晚棠也算是杀人如麻了。
徐泊远慢慢走到她面前,却因为她骑在马上的缘故,只能仰着头看她,即便如此,他脸上也并无客气神色,反而是高傲与挑衅。
“我记得你叫……虞晚棠。”
虞晚棠没看他,兀自扯了扯缰绳,将马拉后两步,像是极为嫌弃。
但她有些不解,自己是怎么认出这张脸的?当年事发的时候,她已经盲了。这分明是她第一次见这张脸才对。
徐泊远自己给出了答案。
“当日宁王大宴宾客,我亦在席间,偶见虞姑娘花容月貌,惊为天人。”
虞晚棠恍然大悟。
她因为盲着,故而耳朵很灵,只要在自己耳边说过一句话,她就能分辨出此人是谁来。沈青阶生辰,大宴宾客那次,她听见了这人的声音,当时以为听错了,便不经意一瞥,谁知竟将此人的脸记了下来。
原来……沈青阶背着自己,居然宴请了这个东西?
“你到底要说什么?”虞晚棠对他更没有好脾气了。她拼命压着胸口火气,没发出来。
若是此刻发火,定然会让晏离忧跟着难做,她还是要慎之又慎。
谁知那狗东西居然阴森森笑了笑,说:“我想给姑娘寻觅一桩好亲事,你说如何?”
虞晚棠猝不及防,没想到此人竟说出这样的话,她下意识冷笑两声,问:“谁家公子?”
隔着月色,虞晚棠并未看见晏离忧顿时黑如锅底的脸色。
徐泊远缓缓道出了个名字,“张惠,张大人。”
晏离忧缓缓攥紧了手里的长剑。
“张惠今年五十有二,家中七房姬妾,徐大人这是何意?”
张惠……虞晚棠记得这个名字,当年栽赃陷害徐伯之人。
听他这话的意思,他与张惠关系匪浅?难不成就是张惠保举他入京的?
正好,可以略施小计,一箭双雕了,也省得她费脑筋。
思及此,虞晚棠露出个笑来,歪歪头问:“这么好的亲事,徐大人还是给自家千金留着吧。”
徐泊远捋着山羊胡摇摇头,煞有介事:“张大人虽然有好几房妾室,但正房可空着呢。我给姑娘牵个线,让你去给他做填房,如何?”
虞晚棠嗤笑一声,真是好会羞辱人啊!她刚要说什么,耳边便传来一声剑出鞘的嗡鸣。
晏离忧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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