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狠狠扎进他耳朵里,旧事翻涌,搅得他头又开始疼了。
他狠狠瞪着虞晚棠,目光却又在看见虞晚棠眼前白纱时柔和下来,化作一种敢怒不敢言的复杂情绪。
虞晚棠目的达成,笑容倒是真挚了几分,她慢吞吞把手搭在了沈青阶肩头,轻轻拍了拍,“快进去吧,再晚些,你那老丈人就该退席了。”
说完,她便要支着竹杖离开。
这时,纷乱脚步声忽然从门内响了起来。
是宋彰亲自送着晏离忧出来了。
不知晏离忧跟宋彰说了什么,老头脸色很不好看,但行动之间对晏离忧却多了几分尊重与礼数。
他俩都没想到沈青阶居然也在,晏离忧的目光在沈青阶与虞晚棠之间打了个来回,笑得意味不明。
“殿下今日来迟了,宴席都快要散了。”他抬手,冲沈青阶拜了拜。
沈青阶在看见他的一瞬间,脸色就冷了下来。不过片刻,他就知道虞晚棠一个瞎子,是怎么来到宋府的了——肯定是这晏离忧又没事找事了。新仇旧恨,他对晏离忧更是一点好感都没了。
但碍于礼数,他还是冲着晏离忧敷衍地回了个礼,勉强笑了笑:“宋大人的面子还是大呀,就连新贵晏将军都来了。”
晏离忧摆摆手:“可当不上新贵二字。我母亲乃是京中大族曹氏后代,我祖父曾任兵马大元帅随先帝御驾亲征,我兄长在战场为救太子马革裹尸。我也就是个寻常的京城纨绔。”
沈青阶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提身份,每听别人说什么家室尊贵,他都会觉得此人在暗讽他小时在民间长大,曾是个养兔子的山里娃。
见二人剑拔弩张,气氛隐隐不对,宋恒赶紧招呼沈青阶上座入席,谁知他刚开了个口,就被宋彰狠狠扇了一巴掌。
在场众人都愣住了,除了已知内情的晏离忧和虞晚棠。
宋恒呆愣地捂着脸,“爹,您这是做什么?”
宋彰猛一甩袖子,像是气疯了一般:“来了客人不知道招待?你这不孝的逆子!”
虞晚棠蹙了蹙眉,不动声色后退了两步,她知道,晏离忧一定会跟过来,跟自己邀功。
果然,见她远离了人群,晏离忧马上凑了过来。
晏离忧抱着剑,刚要开口,沈青阶就注意到了这两人不同寻常的关系。
他的眉头拧了又拧,脖颈上的青筋一根根迸了出来。
从前虞晚棠对他言听计从,温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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