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但距离稍远,光线昏暗,对方又刻意低头侧脸,根本来不及辨认细节。
就在沈晦屏住呼吸,试图再靠近些观察的刹那——
一辆深棕色、车窗贴着深色膜的别克GL8商务车,毫无征兆地从胡同另一侧的岔路口滑出,精准而迅疾地停在三人面前。侧滑门无声地打开,黑脸男没有丝毫犹豫,率先矮身钻了进去。
“砰!”
车门干脆利落地关上。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商务车没有丝毫停留,立刻加速,车头一摆,便驶离了潘家园。
整个过程,从出现到接人再到离开,不超过半分钟。干净,利落,显然是经过预先安排和演练的。
沈晦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辆深棕色商务车的尾灯在拐角处一闪,彻底消失不见。
果然,葫芦居的背后,是一条远比想象中更庞大、更谨慎的脉络。他们急着要去见的“对方”,很可能就是这条脉络上更关键的人物,甚至是南边“大坑”的真正买家或组织者。
本来想拦一辆出租车跟上去探求一番。但一想,反正明天陈炜也要带自己去见一见那个正主儿,不急在一时。
“欲速则不达。”沈晦松开了下意识攥紧的拳头,插进外套口袋,指尖触到那枚冰凉坚硬的玉璧。躁动的心绪逐渐沉淀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手般的耐心。
想起那件亟待变现的白奇楠木,沈晦不再耽搁,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径直返回秦映雪借予他的那间公寓。从保险箱里取出那块温润如玉、香气内蕴的白奇楠木香炉底座。
“宝贝儿!对不住了。”
沈晦的手指缓缓抚过木质表面,触感腻滑冰凉,仿佛能触到岁月包浆下的呼吸。他低声自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惋,“今儿,怕是要让你‘分家’了。”
心中那点不舍,很快被现实的紧迫感压过。
重返潘家园时,华灯已上,夜市将散未散,另有一番光景。他避开主街喧嚣,在纵横交错的巷弄间兜转,目光扫过一家家或明或暗的加工铺子。最终,他选定了一家门脸不大却收拾得井井有条、工具齐全的珠串加工店。店主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长发与胡须已见花白,随意束在脑后,颇有几分旧时匠人的风骨。
“老板,帮忙加工成手串。料子在这儿,珠子尺寸按常规,工钱怎么算?”沈晦开门见山,将帆布袋放在工作台上。
店主打开布袋,取出白奇楠木座,只一眼,指尖轻轻一触,再凑近细闻那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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