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甚至可以嗅到一种甜香味,不知是糖浆的香气,还是她本就有的体香。
他的手稍微一动,昨晚被迟羽抓到淤伤的手腕因此疼痛,刚刚涌现的念头立刻止熄。
不能接受。
无法接受来自赤鸣的好意。
不想低头服输。
否则的话,一定会露出很难看的表情。
“我不喜欢吃甜品。“
槐序绕开她,继续往前走:“零食也是一样,请不要在我面前掏出这种东西。”
“还有,你没做错什么。”
“不要为和我无关的事情,莫名其妙的跑过来道歉。”
“……不要做多余的事。”
迟羽悄悄把竹编小篮子藏在身后,一阵风吹来,卷着细碎的灰烬飘上蓝天。
她再收回手,手里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拿什么零食。
“好吧。”安乐失望的拿着苹果糖跟上槐序,走在他身边,并肩向前。
“你手腕的伤是怎么了?”她又问一遍。
之前刚见面她就发现槐序的手不对劲,手腕竟然像是被什么人抓过,有很严重的淤伤,到现在也还有痕迹。
问他是怎么回事,却不说。
槐序盯着迟羽,红瞳没有任何情绪,死寂的像是一潭冰水。
“迟羽前辈?”
安乐狐疑的看看迟羽的手指,又比对槐序手腕的伤痕。
她突然瞪大眼睛,极为惊讶的说:“这是迟羽前辈做的?为什么?昨晚槐序没有回旅馆吗?”
“……夜里在书屋偶遇了。”迟羽忧郁的看着松柏滴落的露水。
“那伤口是怎么回事?”
“是意外。”
“真的是意外?”安乐疑惑的看着迟羽:“可是,为什么前辈会在夜里去书屋?”
“……我习惯在夜里去看书。”迟羽小小的撒个谎。
她不希望被其他后辈知道最脆弱的一面。
否则的话,身为前辈的威严就要荡然无存了。
“那槐序呢?”安乐问。
槐序平静的说:“去追杀余孽,斩草除根。”
他回答的这样利落,反而让安乐更加觉得不对劲,以槐序那种骄傲又任性的性格,不应该回答:‘我没有义务解答你的问题’,或者干脆什么也不说吗?
吕景和贝尔狂奔而来,隔着很远就能听见他们两个的大嗓门,一个叽里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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