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谈到父子二人截然不同的说辞。
父亲一听便说:“这对不了账,俩人各执一词,又没有当年的证据,除非死人能复生,否则这事难了。”
“死人怎么活呢?”母亲叹气。
“你们猜怎么着?”女孩一拍手,竖起食指,神神秘秘的说:“槐序,真的让一个本该死去的人,‘活’过来了!”
那三山旧事,残月白桥,当年的女子竟然没有死去,而是制造出死亡的假象,实则本人躲起来,一躲就是好多年,在南坊临海的港口接手一家成衣店。
槐序只用三言两语,便解决一桩旧事。
“好手段。”父亲激动地抚掌发笑:“看似一步一走,实则人家早在见到三山之前,恐怕就已经摸清整个旧事的脉络,找到破局之处。”
“以刀来问,更是绝妙,三言两语便攻破心房,扰乱思绪又直取要害,极端却好用。”
母亲感慨:“真是,苦命之人作鸳鸯啊。”
“那三山与老板娘,曾经都是苦命人,前尘旧怨未了,残月白桥空坟……最终能圆满的走到一起,槐序功不可没。”
“若是没有他,这件事不可能会成。”
安乐也觉得高兴,有荣与焉。
当时她就觉得槐序很厉害,现在父母果然认同她的看法。
但是只有父母认同,感觉还不够。
她有个朋友是写书的,叫宁浅语。
安乐想着,改天有空过去找她交流交流,看看能不能把槐序的经历艺术化处理一下,删掉不应该被人知道的部分,改编成故事。
让大家都知晓那些经历以后,想和槐序交朋友的人就会更多了吧?
只要世界足够温暖,他的心一定会有敞开的一天。
那样的话,就可以真正成为朋友了吧。
安乐又说起下午的事情,她传承【三界灾劫灭度书】,一步登天修行至上法门,未来有望成为玄妙子的弟子。
只不过碍于烬宗的规矩,她现在仍然得从初级信使做起。
“……烬书?”父母面面相觑,都能看见彼此夸张的表情。
烬书可是传说故事里的修行法,当年那位号称天人之下最强的真人,其故事至今仍在被说书先生编成一个又一个版本,在坊间,在茶楼,在市井江湖与学府之中传唱。
而现在,他们的女儿,竟然也成为烬书的传承人?
他们的女儿,有机会成为新的传说般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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