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之后,你不欠我什么,以后别来烦我!”
大门轰然合拢。
紧跟着便是落锁声,沉重的铁锁将唯一的门彻底封死,环绕院落的高墙又把院内与院外隔成两个世界。
两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对着铁门沉默,街上空无人烟,夜幕幽暗深邃,鬼魂在院内徘徊,风声高远如鹤唳。
安乐敲敲门,手指的伤口一阵刺痛,指缝里还有泥巴,每敲一下就觉得很疼,因此没敲几下就停了。
院内没人回应,只有冷漠的风声。
在这样幽深的夜里,红发女孩独自站在一扇不会敞开的铁门前,全身都是污泥,披散着红色长发,单薄的好像随时都会飘逝的一片枫叶。
安乐忽然凑近铁门,贴着门缝朝里看,恰好对上一只冷淡的红色眼瞳。
“你果然在偷看。”她得意的笑。
红瞳一闪而逝,仿佛只是她的幻觉,可黑暗里却隐约传来一声枪响,似乎是在警告。
安乐吐吐舌头,做个俏皮的鬼脸,转身就回家去,她在家就在街对面,稍微走几步就能到。
父母还没睡,亮着灯等女儿回家,看她这幅样子心疼的不得了,父亲更是吓得差点以为出什么事,拿上枪就要去对面拼命,好一番劝说才解释清楚。
等到洗完澡,处理过手的伤口,已经是深夜,安乐躺在小床上,还在想着槐序最后的那句话,缩在被窝里偷笑。
自作多情?
口是心非!
若不是口是心非,只需冷着脸把她直接赶走,何必搭上一枚丹药,又多说一句话,把人赶出门外,自己却还在门内偷看——分明就是不坦率。
真是任性。
别想就这样甩脱她。
这个朋友,她交定了!
安乐在温暖的被窝里闭上眼,培元丹的药力还在持续,本就不算严重的伤口早已结痂,明早应该就能痊愈。
·
把赤鸣赶出门外后,槐序就站在门前,透过门缝看着她。
赤鸣,或者说安乐,她和记忆里的人果然还是一模一样,倔强到近乎偏执,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完成,绝不会在别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是毫无疑问的强者。
以自我意志而去行动,拥有清晰目标,从不为外物所迷惑的强者。
值得钦佩的对手。
但即便是这样的人,原来也确实会有脆弱的片刻,他站在无光的阴暗处,切实看见那个满身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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