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扒外,砍手剁脚。”
“胡二娘,你丈夫在海里拿命赚钱养你,你却犯了这种规矩,勾搭不该勾搭的人。
整日趁着丈夫不在,什么东西你都敢往床上带,连家里养的畜生都不放过——现在事发了,你知道下场!”
“我……我,你,你们?”她吓得脸色一瞬间就变得苍白,细细的汗液渗出额头,妖娆的身子软绵绵地贴着铁门滑下去,跪坐到地上,黑色蕾丝纱裙沾染土灰。
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本以为往日那些事遮掩的足够深,可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
她完全没见过这个人。
也没有听说过催债人的队伍里居然还有这个小子。
这到底是谁?
“别急。”
槐序话锋一转:“我没闲心管你们的风流事。”
她如蒙大赦,刚有些想法,又被这消息打乱,好像一瞬间从地狱回到人间,急忙说:
“难道是我家那位欠了债?不可能吧,他平时老实得很,婚后连酒也不喝一滴,烟也不碰,只知道埋头赚钱,怎么会在外面借债?”
“当然不是你的丈夫。”
槐序微笑时更有种厉鬼式的恐怖:“是你的情人欠了债,他要我们来这里向你讨钱。”
“也不多要,只把往日里你的情人们给你的那份拿走,你自家的钱,还是归你。”
“但是,如果你不给……呵呵。”
“你也不想,你的事情被丈夫知道吧?”
胡二娘突然清醒,涉及到钱,她又改口:“是哪个人?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种情人?”
“不知道?”槐序说:“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南坊区那个游手好闲的小子,你昨天才和人上过床,今天怎么就不记得了?”
“哪个人?”她还是不认。
槐序神色骤然变冷,厉声报出详细的名字和住址。
连具体的时间和来的次数,何时来过,什么时候认识,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最喜欢什么姿势,也全都清楚的说出来。
旁边的催债人闻声挑起眉鳞,不动声色的翻翻账本。
这个人还真欠着债,而且数额不小,只不过每次都能巧妙的还上一部分,新债还旧债,一次次往后拖下去。
但槐家这个小子是怎么知道他欠的债?
他们按理说不会有任何交集,连面恐怕都没见过。
奇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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