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幽怨地看着陛下,你猜我是什么重生的呢。
“陛下~反正您防备着他点,谢却山这个人最会装了,他在家里的时候一点都不尊敬陛下,简直罪该万死。”
顾令筠换了寝衣,深沉的目光扫了她一眼,都说君王不可能没有疑心病,他也是。
虽然三年没亲近沈姒,可她哪怕成亲了也不见得变了多少,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谢却山确实罪该万死。
沈姒让宫女伺候着换了衣服,她看到新的肚兜,也是粉色的牡丹花,她回头跟在陛下身边:“陛下喜欢牡丹花吗?”
不然给她选的怎么也是粉牡丹。
顾令筠看了一眼她穿了跟没穿一样的寝衣,脸色如常:“尚可。”
沈姒不解,那到底是好看还是不好看啊。
上了龙床。
她也不安分,一个劲地往陛下怀里粘。
顾令筠搂住她的腰身,拍了拍她的屁股以示警告:“快睡。”
沈姒红着脸说:“陛下,你能帮我揉一揉吗,您打得好用力。”
所以还是好疼。
顾令筠没说话,但手动了动。
沈姒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他怀里睡着。
顾令筠盯着她的睡颜,神色说不出的隐晦。
第二天。
太妃寿辰。
顾令筠去上早朝了。
沈姒连忙跑回清水宫。
结果听到侧院传出一阵哀嚎声。
“怎么回事?”她走过去,看到刘朝恩的小徒弟在。
几个人围着两个宫女,一个宫女惨叫着,另外一个宫女休息,等她叫累了,另外再继续叫。
然后小元子指挥两个太监重重地用棍子打在布包上。
小元子看到她立马过去解释:“谢夫人,这是陛下说的,让满宫听着谢夫人是如何受罚的。”
“说是要打够三天。”
沈姒顿时有些头皮发麻,不是自己真的挨打,也像自己挨打了,看着都觉得痛苦。
陛下这样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既给了宁贵妃交代,也没让她受一点皮外伤。
但今天太妃寿辰,她好端端地出现,会不会太过分了?
“陛下有说让我参加太妃娘娘的寿辰吗?”
小元子讨好地笑:“没有。”
“夫人想去就去。”
沈姒放心了,她也就不管别人怎么说,跑进书房想把自己准备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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