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池最后一剑刺向迷天魂胸口之际,迷天魂竟倏地伸出右手食中二指,生生夹住剑尖!众人皆惊。钟天池运力回夺,剑身却如铸入山岩,纹丝不动。迷天魂内力之深,竟至于斯。
正当僵持之际,忽见对面屋顶悄然立着两道白影。
那是两名女子,一老一少。老者银发如雪,面容清癯;少女约莫二八年华,冰肌玉骨,尤其那双明眸,清澈如潭,却透着拒人千里的寒意。此二人正是白玉霞和她师父水君寒。
钟天池抬眼望去,心中惊疑:“她们何时现身?莫非方才激战尽入其眼?是敌是友?若是迷天魂同伙,我命休矣……不,道士怎会与女子结交?观其气度,绝非俗流。若能请得她们出手,诛杀迷天魂易如反掌。”
他心绪几转,由疑转求。
众人随他目光望去,见那少女容颜清冷,樱唇杏目,柳眉淡扫,乌发如云,双臂莹白如玉。虽面若冰霜,眉宇含愁,却更显气质出尘。陆先其等弟子亦不由得神为之夺。
迷天魂亦微微怔住,他平生所见美人不少,然此女冷艳孤清,如隔世之雪,令他暗自称奇:“此女神容冷漠,似不染尘俗。那老妇亦面色冰寒,如出一辙。不知是何来历?若是武夷派援手,今日恐怕难以善了。”
心念未已,他右掌暗蓄内力,欲趁钟天池分神之际偷袭。
掌风将发未发,忽见一道寒光破空而至!
迷天魂经验老辣,知是暗器,急忙收掌。那寒光如电,掠过二人之间,倏忽不见。
迷天魂惊魂未定,暗呼侥幸,若非收手及时,右臂必废。
那寒光正是水君寒所发银针,细如发丝,快若流星,迷天魂纵目力过人,亦难辨其形。
水君寒冷冷开口:“无耻之徒,比武竟行偷袭,武林中有你这等败类,实为耻辱!”
迷天魂勃然大怒:“哪来的疯婆子,在此胡言乱语!”
水君寒面不改色:“你右掌已出一尺有余,若非老身出手及时,钟掌门早已命丧你手。钟掌门,是也不是?”
钟天池方才亦觉有异,经此一提,顿时明了,拱手道:“多谢前辈出手相救。待退却强敌,钟某定当设宴相谢。”
他言语谦恭,实则暗藏机锋,欲借江湖礼数将二人拉入战局。
水君寒却漠然道:“设宴不必。我二人今日前来,是为我徒儿,向你武夷派讨个公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钟天池心头一沉,自执掌武夷以来,从未与人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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