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一小会儿,她终究是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用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和声音说了一句:“那你小心点儿……”
山月说完这句话,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手里加快了干活的动作。
没有回应。
她眉头微蹙,抬头喂了一声,可门口哪儿还有山梦的人影?
山月:……
她气鼓鼓的缝着衣服,嘴里忍不住嘟囔:“走得这么快,也不知道在着急什么,哼!”
山梦背着背篓刚出门还未走远,忽的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她:
“梦梦!梦梦!你等等!”
她停住脚步回头一看,来人正是向着自己一边小跑,一边招手的水根媳妇陈氏。
“陈婶子,怎么了?”山梦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主要是上午陈氏给自己磕头那一下确实把她吓着了。
陈氏看着山梦,笑容柔和:“梦梦,是你水根叔。
他想见见你,他还说他还想送你一样东西。”
山梦有些疑惑,但看着陈氏那红肿却发亮的眼睛,就差把期待两个字写在眼睛里了。
“好。”山梦应了一声,朝着陈氏走了过去。
陈氏顿时乐开了花,跟在山梦身边走着。
水根家住的离她家不算太远,走了一刻钟不到就到了。
此时此刻,水家的院门虚掩着。
陈氏向前一步推开院门。
山梦跟着陈氏进了院子里,就见一个瘦削又有些憔悴、约莫三十四五的汉子正坐在树荫下,手里还摩挲着一把弓。
山梦一眼认出来,那个男子就是水根。
原主的记忆紧随其后,她不自觉地想起水根是在一年多以前上山打猎时不慎摔断了腿才导致的残疾。
他残疾之后,家里所有的活都落在他媳妇陈氏身上。
因此陈氏既要养家,又要照顾两个孩子和残废的丈夫,很是辛苦。
“梦梦。”水根招呼一声。
山梦上前:“水根叔。”
“梦梦,所有的事情我都听你婶子说了,我们家水花能留下,都是因为你和里正。这个恩情,我无以为报。”
水根说着,将手里的弓摸了又摸,随即递给了山梦:
“这个老伙计跟了我好几年了,它的材质可都是我找到的最好的材料做的,无论用不用的上,我都每日把它精心保养着。
我家里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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