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村里热闹非凡。
村里的人浩浩荡荡上山准备砍木头,江不羡则是准备去和村里的猎人何叔学一学如何下套。
她打算在大雪来临前,上山捕猎野猪。
江不羡取出一半昨晚挖的野生荠菜,准备去拜师。
家里还有点肉,也有米面,不是她抠门,实在是这年头家家都没吃的,她现在的形象就是穷寡妇。
何况这些东西还不够几个孩子塞牙缝的,几个孩子平时吃饭都是省着吃,好几次她半夜还饿醒了。
等这些事忙完了,她一定要多给几个孩子做点好吃的。
于是她索性抓点野菜,既能表诚心,也不会太寒碜。
毕竟冬天野生荠菜可是好东西啊。
刚走到村口,就遇上了一同来学习的顾似年,她这才知道顾似年早就跟着老猎人何叔学捕猎了。
见到两人,何叔微微发愣,劝道:“这大冬天哪有猎物啊,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
顾似年将手里的一斤肉放下,笑道:“今年没有,明年总归是有的,技多不压身,这不过是为明年做准备罢了。”
何叔看见他那足斤足两的五花肉,顿时没了声。
何婶子撞了撞自家男人的肩膀,意思是送上门哪有不要的道理。
何叔也没了声。
何婶子接过江不羡手里的野菜,惊呼道:“呀,野荠菜,现在哪里还有这么肥美的野荠菜啊?”
“前些天我那坐月子的儿媳妇想吃,我出去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呢。”
江不羡笑笑:“我也是运气好,就得了这么一篮子,想着何婶你喜欢吃,这就提来了。”
何婶子被恭维得开心,嘱咐自己男人好好教,提着东西喜滋滋地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给几人端来了一碗热乎乎的白糖水。
糖水不怎么甜,一看糖放得就少,不过这在这个年代可是个稀罕物。
江不羡寒暄推辞,旁边的顾似年却早已经端起来小口小口地喝着了。
见状,她也不再推辞,端起碗小口抿着。
这么久了,她都快忘了糖水什么味道了。
真的很想吃那种甜的齁人的老式糕点,忽然很能理解那些老手艺人为什么做糕点要放那么多糖了。
喝完糖水,两人就开始跟着何叔学下套。
如何下在不明显的地方,包括绳索如何打结,何叔不藏私,教得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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