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好的一起去县城,你还去吗?”
李疏桐微微蹙眉,看了眼外面的大雪:“现在么?”
现在上山前往县城,搞不好要冻死在山上的啊。
张招娣蹲下来,捂着脸“呜呜”哭了,她露出伤痕累累的胳膊,悲哀道:
“我没办法了,我再不走会被打死的,大丫你娘现在对你好,你帮帮我吧,你娘之前不是从你奶那里拿了几百块钱吗?你给我点,我以后会报答你的,求你了……”
看着儿时玩伴眼里的哀求,李疏桐动容了。
她知道,张招娣说的都是真的,她不帮她,她真的会被打死的。
可她也没钱啊。
一时间犯起了难,“你先起来吧,我可以帮你问问我娘,但我不能偷钱。”
李疏桐温柔的声音里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张招娣点点头离开了李家。
她前脚刚走,后脚顾似年就来了。
男人似乎是刚上山,身上还带着污渍,背上背着一捆柴。即使是这样狼狈的穿搭,却也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
那五官太正气了,轮廓分明,圆润的下颚线如刀刻一般,线条冷硬,眉眼上挑,鼻高唇薄,寸长的发,格外利落。
顾似年放下柴,笑道:“疏桐,我给你们送点柴火来,你娘呢?”
李疏桐将怯场的弟弟妹妹挡在身后,“我娘白天就上山砍木头了,去七里沟,说是要修葺房屋。”
顾似年一听七里沟,脸色当即就变了。
那里可是最危险了!
他二话不说,跨步出了门,朝着七里沟方向去。
九岁的二女儿李疏影捂嘴偷笑:“顾知青肯定喜欢咱娘,瞧他那担心的样子。”
三岁的小九瞪着眸子,呆呆问:“二姐,什么是喜翻?”
李疏影还要说什么,却被大姐李疏桐瞪了一眼,旋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闭了嘴。
顾似年一路沿着小路往山上走,额剪短发很快蓄满了冰珠子,那是汗水被冻起来了。
江不羡背着重重的木头,越走越沉重,即使那么冷,嗓子还是干的冒烟。
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个年代的人生存的艰苦,和后世精神上的折磨不同,这更是一种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心里也更加敬佩那些劳动人民!
正低头走着,树林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踩雪的“嘎吱”声……
江不羡第一反应是大型动物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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