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调皮的小家伙。”褚黎收回目光也收回手,终究没有摸上去。
大清早他一个新婚丈夫站在犄旯旮角摸其他孕妇肚子,让人看见像什么话,侄女也不行。
只是转身火急火燎冲回房间!
迷迷糊糊的招娣推开门,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背影,眨眼就消失了。
她有些狐疑,“被狗撵了?”
阮现现慢悠悠进门,意味深长,“哪来的狗?不过是一个急着造娃的大傻小子!”
“走走走,偷苞米去!”
陈招娣:……
同样有些心动,只是语气还不太确定,“这会儿苞米没成熟吧?”
“你知道什么?”阮现现边将人向外扯边说,“这时候的苞米最嫩,连粒带苞米芯一起腌制老好吃了!”
半小时后大队办——
李大嘴哭天喊地,“个天杀的,专挑我家后院苞米杆薅,都要给老娘薅秃了,大队长,你管是不管?”
胡和硕残忍一笑,“我知道是谁!”
那货没回来前村里一片岁月静好,自打她回村,这个村没一天消停。
带人找到时,这货正指挥招娣腌制小玉米呢!
那眼神跟雷达样扫了他们一眼退后,“招娣,我早跟你说了别干这事,苞米没熟,不是嚯嚯庄稼嘛!”
满脸困惑的陈招娣:???
众人:……
锅没甩出去,人赃并获,反而赔了李大嘴两毛钱,她捧得钱笑的见牙不见眼。
“闺女,再想吃嫩的,还往咱家去啊!
咱家后院种得多,不差你掰这一两个。”
这事过去没两天,平头大队第一祸害头子,就被省城来的车接走了!
预产期在九月中,封广早早接上人到城里备产。
奶奶同行,没有住在封家,住在阮现现自己在省城买下的院子里。
知道长子长媳的德行,封广没说什么,除了把照顾自家多年的王妈派来照顾,又托人找来一位有经验的稳婆。
不是准备在家接生,而是看着她的胎像。
医疗条件不发达,剖腹产在当下有一定风险,看着点胎像,能生顺产的好!
来到省城没地方给她偷苞米,阮现现老实了几天。
院子没空调,两天过后她就有些坐不住,没事就跑到湖滨饭店蹭冷气。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进入预产期的这一天,恨不得日天日地的某货终于被长辈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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