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今日被海鸟袭击后受伤醒来,没有那只海鸟十天过去,龟息术也会在这一两日终结。
它只是将他醒来的时间提前了!
毛涯健一个人飘泊在茫茫公海,回想那一日同伴献祭的毅然决然,眼珠发红,痛得心都在滴血。
“阮现现,宫野!公然违背圣盟条约,教皇不会放过你们!”
毛涯健漂泊了半日,幸运遇上一艘自己国家的巡航舰顺利上岸,他马不停蹄赶往九菊总部。
富士山方向浓烟滚滚,矮国各地淅淅沥沥下着酸雨,爆发了十日的火山今早终于有了平息趋势。
狼狈的百姓伏地痛哭。
毛涯健赤足愣愣走在被岩浆侵蚀过的大地,眼神盯着远处被岩浆流冲毁烧毁,早已经消失的房屋。
不知过去多久,嘴里发出一道不似人类的吼叫。
“妈妈!弟弟!”
毛涯健出身富足,奈何弟弟身患一种罕见基因病,为了救治弟弟,家中耗光基业,他更是自卖自身五岁进入九菊。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的非人折磨,他上刀山入火海自己记不清多少次险死还生,为的就是家人平安顺遂无忧。
家没了?现在你告诉他家没了?
毛涯健双膝跪地,任凭脚底膝盖被尚未完全冷却的火山堆灼伤,一下又一下捶打着地面,嘴中发出呜咽。
恰在此时,一辆军用越野停在附近,车中走出一位中年人,单手按在毛涯健肩膀。
“别担心,你的父母和弟弟无恙,他们只是受了伤正在休养,和我们走吧。”
路上,毛涯健不仅向中年人讲述了那日公海上的真相,更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不相信,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我们前脚决定剿灭华国术师,我们的火山后脚就喷发?我不相信!”
听说妈妈和弟弟皮肤大面积烧伤,哪怕活着,活得也是痛不欲生,毛涯健坐在车上嘶吼。
待他吼够了,中年人转动着大拇指上扳指,声音分外沙哑,“我要的不是猜测,是事实,明白吗?”
毛涯健愣愣点头。
司机将车开到通天阁地下停好,一行人来到顶层一间纯白色的会议室中。
两扇大门洞开,毛涯健被入目场景震惊在原地。
主位高坐的不是他们九菊一派话事人,而是一位全身笼罩在金袍下,兜帽遮住上半张脸的老者。
令毛涯健震惊得不是老者本身,而是他正端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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