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早已名存实亡,顶多算个营长;如果我降为营长,杨团长和参谋长又该怎么办?上峰没给我一个准确的说明,我也干脆不问;至于以后是被兄弟部队收编,还是收编兄弟部队,顺其自然吧。关于你的奖励,我有点为难。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你说得好像有点儿道理……”景飞若有所思地忍不住点头。
“我和参谋长和杨团长有事商量。”景腾看着景飞说,“你先回去吧。”
“我能旁听吗?”景飞试探着说,“我保证不插嘴。”
景腾旁若无人地不再搭理他。
“有了新的发现。”康文玉说,“有点棘手。”
“什么?”景腾蹙着眉。
“日军在山里挖了地道,将战壕和碉堡连成了一体。刚才炸掉的三座碉堡因毁坏严重,找不到与其连通的地道。战壕里找出了两条地道,为防意外,我没让弟兄们贸然进入。”康文玉说。
“早知道往碉堡扔手榴弹了,”景飞忘记了不乱插话的承诺,懊悔地说,“不仅炸死了敌人,还能轻而易举地发现地道。”
“你用什么炸的?”景腾问。
“炸药包啊。”景飞不假思索地答。
“用炸药包是对的。”杨绎说,“手榴弹只能炸死敌人,于碉堡无碍;地道里的敌人还会爬进碉堡重新组织火力,我们还得危险重重地再去剔除。”
“老杨说得对,就该用炸药包,炸碉堡有炸药包不用用手榴弹那不成二傻子了嘛!”景飞得意地说。
康文玉冷静地说:“这种组合的防御阵地我们之前没接触过。情况紧急,一心炸掉对战友伤害大的火力点,没考虑有地道之类的工事很正常。”
“对对对,老康说得太对了!”景飞念念不忘自己的奖励,害怕战功因战后总结功亏一篑,忍不住地附和。
“思维无逻辑,做事无章法。脸皮倒是很厚,跑来要奖励了。功过相抵,奖励没有了。”思想都在战事上的景腾无心给弟弟哪种奖励,干脆扣了他一顶“莫须有”罪名的帽子,不给奖励了。他充耳不闻弟弟的牢骚,接着说,“穷寇莫追,不让兄弟们进去是对的。碉堡,地道,战壕……有发现暗堡吗?”
“暂时还没有。”杨绎答。
“我在想一个问题。”景腾蹙着眉头说,“我们是继续向前还是留下来和地道里的敌人缠斗?”
“我们没有和利用地道、暗堡作掩体的敌人作战的经验。”康文玉忧虑地说,“这些隐蔽的工事可能从背后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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