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也要把她绑来。”
“老太太真是的,老爷子的事怎能全怪三弟?三弟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被人糟蹋了才打死人的嘛;虽说是他跑了连累到了老爷子,那也不是他成心的呀。”
艾青知书达理,一番话让张啸天打心底赞许;他学着京剧的腔调唱道:“夫人莫生气了,生气易肝气郁结;咱还是先做饭吧,一会儿客人该来了。”
“您就瞧好吧。”艾青笑着唱道。
天色暗下,张府的厨房里,艾青带着双儿等一干下人井然有致地忙碌,平时烧菜做饭的大厨却悠闲自在地垂手站立一旁;在张家工作了很久的下人都清楚,夫人只在逢年过节时偶尔做几道菜,大动干戈的非常少见。
戌时刚到,一辆轿车停在了气派的张府西式小洋楼前;一位身着笔挺军装的军官从前排下车,打开了后门,让另一个仪表堂堂、身形俊朗的二十多岁军官下了车。早已等在门口的张啸天和吕祚行快步迎向前去,双手抱拳道:“这位一定是景长官了,早听说了您的英勇战迹,今日一见,更加坚定了我对您的仰慕之心;景长官双目如炬,贵不可言啊!”
“您是张老板吧?在下景腾。蒙大老板抬举,今日有缘一聚,实乃鄙人三生有幸。”景腾抱拳道。
张啸天笑了笑,说:“景长官过谦了,两天给对手来了三次酣畅淋漓的斩首行动,这可不是一般人具有的胆识和魄力!”
景腾笑着说:“张老板不光有捕捉商机的明锐目光,对军界的事也是洞察秋毫啊;也可能并非景某有多大的能耐,而是阎老西的手下太无能了吧?”
“景长官过谦了……”
“大哥,请二位长官屋里坐吧。”吕祚行笑着提醒张啸天。
“呦,”张啸天一拍脑袋,“你看我和景长官说起话来就像是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没完没了啦;失礼了,请。”
“这位是?”景腾看着吕祚行问。
“这是我歃血为盟的兄弟,吕祚行。”
“哦,久仰!”景腾抱拳道。
吕祚行抱拳:“来日方长,请景长官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景腾微笑着,“康副官,把我给张老板备的礼物拿上来。”
“是。”先下车的军官答应了一声,将抱在怀里的两坛酒递向了张啸天。
张啸天接过一坛递给了吕祚行,接下另一坛看着说:“杏花村,好酒。说来惭愧,鄙人生平两大爱好,一是听戏,二是吃酒。景长官费心了。这位长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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