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袭来;已有准备的高进手掌迎了上去,牢牢地挡住了气势汹汹的拳头。
从对方的拳速和击打的力量上,高进判断黑衣人是有功夫的,绝不能大意对待。这些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黑衣人的飞膝已朝他的腹部袭来;高进轻轻地跃起,一只脚踩上黑衣人的膝盖,将他的腿压了下去,半空中的双脚,连续踢打黑衣人的胸部。黑衣人一面后退,一面双手抵挡。高进身体落地的同时,寸拳雨点般挥向黑衣人;黑衣人并不示弱,一一化解,拳脚并用地展开回击。揎拳掳袖的景飞见两人难分高下,突然起脚踢向黑衣人的腰部;黑衣人虽有所防备附近的景飞,但在其快如闪电的重击下还是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正要发起攻击的高进迟疑了一下,感觉胜之不武,拉住了准备再战的景飞。
“飞儿,不得无礼。”景传志下车,走了过来。
“兄弟,好身手!”黑衣人对高进抱拳,钦佩地说。
高进笑着说:“你也不弱。”
“兄弟见谅,犬子冒犯了。”景传志鞠躬抱拳说。
黑衣人抱拳鞠躬道:“是在下鲁莽了。”
原来,黑衣人姓陆,名逸尘,杭州人,现住在淞沪;一个月前来到东北,同行的还有两个女人。他们昨天开始了返程,其中的一位同伴夜里发起了高烧,于是他加快了速度,可欲速不达,雇来的马车车轴断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直等到现在才遇到景传志一行的马车,救人心切,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你生病的同伴呢?让我瞧瞧。”景传志说。
“您瞧?”陆逸尘蹙着眉。
景飞咕哝了一句:“我爹是郎中。”
“是嘛,那太好了!”陆逸尘兴奋地说,“她在前面,拐个弯就到。”
“快带我去。”
陆逸尘和景传志快步走去。高进和景飞让车夫继续向前。景颜心惊胆战地目睹了高进和陆逸尘的打斗,此刻见他毫发无损地回到身边,忐忑不安的心才安定下来。
“你没事吧?”高进问景颜。
景颜想,你和别人打架,反倒问我有没有事!她笑了笑:“你没事吧?”
景飞干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答:“我没事。”
景颜轻轻地打了他一下,说:“我没问你。你打人了,还好意思说?”
景飞假装生气地说:“我不是帮高进吗,你怎么怪我?”
“不怪你怪谁?人家正欣赏心上人的飒爽英姿呢,你不解风情地破坏了。”彩蝶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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