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关键时刻。
姜景年还避开了钱士奇的要害,不然这个上台挑战的趟子手,估计得被活活打残打废。
要知道,拳脚无眼。
竟还能在对擂时收力。
这可真是堂堂正正碾压之姿啊!
这种打法,这种举重若轻、大智若愚的拳脚功法,让一些镖师似乎看到了镖局少当家,也就是李民诚镖头的影子。
“臭小子起开,让我看看。”
总镖头也是上了擂台,费老大劲顶着大肚腩弯了腰,拨开了旁边的钱小付。
他伸手触碰了一下钱士奇的胸口,随后才神色淡然的摆了摆手,“把钱士奇带去医馆养伤吧,只是受了点内伤,修养个一两周差不多就能恢复了。”
随后,他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看向在场的众人,“诸位!这位新来的姜景年,已经展现了自身的实力和水平,足以胜任我们镖局的镖师,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听到类似质疑的话语。”
他的话语说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不过那略带威严的声音,还是让在场众人心中一凛。
镖局的规矩。
就是内部有矛盾,可以在擂台上解决。
而一件事情解决了,恩怨就在擂台上消弭了,若是事后再反复揪着同一件事情不放,继续激发矛盾,那就不要怪他总镖头不讲情面了。
“是。”
学徒们还在发愣,诸多镖师和趟子手们,在旁边已经连连点头了。
昏迷的钱士奇被抬走之后,例会的这个小插曲算是结束。
镖局的各项事务继续进行,众人该干什么,就继续干什么去了。
......
......
总镖头和段镖头肩并肩往回走,嘴里啧啧称奇,“这乡野出身的小子,武德倒是不错啊!”
对外地武者有偏见。
又不止是钱家人。
即使是总镖头,作为本地出身的大户,心中也难免对外面人抱有刻板印象。
只是为了镖局的正常经营,从来不会特意表现出来罢了。
他随之侧过头,看了一眼段镖头。
发现对方依然老神在在的表情,似乎对这个事情的结果早有所预料。
总镖头的脸上有着几分好奇,“老狐狸,是早就知道这姜景年横练不凡了吧?这小子,练的是哪家传承?有点像铁衣功,或者金钟罩?”
铁衣功、金钟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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