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童养夫摇身一变,成了当朝皇帝唯一的儿子。
身份贵不可言!
丁香行了一礼,觉得裴砚不会搭理她,埋着头就要走。
“做什么?”
清冷的嗓音传入耳朵,丁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背也开始发凉。
不敢和裴砚对视,支支吾吾地说:“姑娘着凉了,腹痛,命我去抓药。”
“腹痛?”
丁香的头更低,“姑娘来癸水,就会腹痛。”
“拿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的声音好像没那么紧绷了。
丁香快速地瞥了眼裴砚,猜他要的是药方,战战兢兢地递了过去。
裴砚拿了药方就走,很快消失在视野里,丁香不知道自己是该跟上,还是回院里等着。
思来想去,等在了原地。
裴砚拿药方找到大夫,“腹痛,这药方可对?”
大夫一看,这哪是治腹痛的方子?
分明是避子汤!
这要是没问清楚,就给人喝了,身体会受损的!
问:“何种腹痛?”
裴砚耳根发烫,浮现出淡淡的红,面上不显,“月事。”
大夫了然,“这药方要调整,有几味药吃不得,会损伤女子身体,严重的话还会影响生育。”
配了对症的药,交给裴砚。
男人拿上就走。
这次脚步没了迟疑,目标明确赶往梅晚萤的院子。
他倒要去看看,梅晚萤又闹了什么!
……
梅晚萤倚在美人榻上,丫鬟站在一旁,替她擦拭长发。
有丫头进来通传:“姑娘,殿下来了。”
殿下……好陌生的称呼。
裴砚认祖归宗后,便被封为了宸王,赐了府邸。
宸这个字,足以证明皇上对裴砚的重视。
若是以前,裴砚主动来见她,梅晚萤会高兴得晕头转向。
然后穿上最漂亮的衣裳,梳最好看的发髻去见他。
在他面前招摇,企图用美色折服他。
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梅晚萤都觉得害臊。
裴砚不爱她,她是美,是丑,他都不在乎的。
梅晚萤纤细的眉微蹙。
未动。
“这大半夜的,不方便见客,让殿下回去吧。”
她声音轻柔,裴砚的耳力太好,竟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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