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接着说道:“他应该是发现了我身上拥有哮天犬的血脉。”
“什么?”吴天忍不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白浅,你有哮天犬的血脉?那《日月哮天经》?”
白浅点了点头,毛茸茸的尾巴随意晃动着,“我的确身具哮天犬的血脉,太清观的《日月哮天经》也的确是最适合我的斗战变化之法。”
“我若能得此法,转眼便可打破桎梏,突破妖圣。”
“所以你当初让我入太清观……”吴天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话中的意思已经表露无遗。
白浅语气淡淡的说道:“想要直接从太清观中偷出《日月哮天经》当然是不可能的,就算你从太清观中得到了传承,也不可能传授予我。”
“但你学了《日月哮天经》后,你只要和我交战数次,就可以窥伺到其中些许玄妙。”
“这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不过如今看来,这件事已经被太清观察觉,是我小看了李观。”
“日后你若是想要得到《日月哮天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吴天默然无言,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浅脸上微微笑了笑,“既然在无望窥伺到《日月哮天经》的奥妙,那有一件事我就不得不去做了。”
“我一身修为已然达到妖王极致,内丹也已经被锤炼到浑圆无缺的地步。”
“接下来要参悟法天象地,成就妖圣,要么得到《日月哮天经》,要么便是在无数次残酷的争斗和厮杀中,走出最适合自己的斗战之法。”
“从而一举踏破关隘……”
“只可惜,适合我的对手已经不多了。”
“欲成斗战之法,我只能往北境天门走一遭了。”
吴天听着她这些轻描淡写的话,不知为何心头一跳,趋吉避凶天赋都让他感觉到些许不妙。
“白浅,北境天门是什么地方?”
白浅转过身来看着他,“那是散仙才会去的地方,凡俗不可涉足。”
“我以妖王之身,可搏杀散仙,勉强够资格。”
“等你实力足够了,自然会有所了解。”
吴天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去可以吗?”
白浅摇了摇头:“继续留在南疆,不过是蹉跎时光,纵然是走遍四海,也无助于我突破妖圣。”
“事实上我早就想着要去北境天门,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
“如今也算是断了最后一分妄念,正好可以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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