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拔尖,到底谁才是家里真正能扛事、会干活的一把好手,也让爹妈好好看清楚。
她低下头,把眼里那点恶毒想法藏起来,手指头却更用力地抠着袖口,好好的绣花边都被抠皱了。
这谢家以后是她的家,谢丽君已经早早嫁人了,凭啥占着谢家的疼惜?
凭啥让自己心里这么不痛快?
总有一天,得让她知道,谁才是这儿真正的女主人。
谢丽君还没说话,刚挑水回来的大哥谢建国放下水桶,走过来看了看。
“我好像也听跑船的说过,海参是值钱东西,尤其是刺参,晒干了能卖上价。不过活的可不好保存和运输。丽君,你真要卖?我下午没啥事,陪你去公社食品站或饭店问问?”
三哥谢建民也凑过来:“就是,试试呗!听说这玩意儿在水里能卖钱。咱妹子的眼光,现在准没错!”他现在对谢丽君有种盲目的信心。
谢忠勇蹲在屋檐下抽烟,吧嗒了两口,发了话:“老大下午没事,就陪丽君走一趟。能卖就卖,卖不了就拿回来自己晒晒看,或者喂鸡。”
他想着好歹是肉。
有了父亲和哥哥的支持,王桂芬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叮嘱:“那行,你们小心点,这东西滑,别弄丢了。”
谢丽君带着谢建国挖了满满两大袋蛤蜊和蛏子,个个吐沙干净、壳面鲜亮。
公社的集市总是热闹非凡。
兄妹俩推着自行车去镇上集市,找了个角落铺开粗布,刚把贝类倒出来,就有路过的居民围了上来。
1982年的渔村集市,这类鲜活小海鲜本就抢手,再加上他们的货个头匀净、没掺半点泥沙,喊价两毛五一斤比别家便宜五分,性价比直接拉满。
她按系统的建议,把个头大、品相好的挑出来放在面上,并洒上海水保持鲜活。
“新鲜的花蛤、蛏子嘞!刚挖的,沙子都吐干净了!”她学着旁边摊贩的样子叫卖起来。
贝类果然受欢迎,尤其是在海鲜不算丰富的内陆公社。
家庭主妇和饭店帮厨纷纷被吸引过来。
“姑娘,这花蛤怎么卖?”
“一毛二一斤。”谢丽君定了价,这比市价略低一点,图个快销。
“哟,真便宜,还这么干净。给我来三斤!”
“蛏子呢?”
“一毛八一斤。”这个价格也很有竞争力。
“这蛤蜊真新鲜!给我称两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