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色沉沉,似是心事重重。
周泽川:“老板,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吗?”
池砚舟微拧眉峰,盯向斜前方相谈甚欢的一男一女,“没有,我在想给梁修宴什么样的待遇才能打动他。”
周泽川脱口而出,“沈栀意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池砚舟重重觑他一眼,语气透出危险,“周泽川你脑子不要的话拿去喂狗。”
周泽川小声找补,“我是说让沈小姐出面,看看能不能说服他,梁工这样的人才,一般的待遇是打动不了他的。”
池砚舟的黑眸扫过助理,“你说服不了吗?让一个姑娘去。”
周泽川坦诚,“老板,扪心自问,在梁修宴面前我的面子的确不如沈小姐好使,你考虑考虑,沈小姐能力也强,她们是同一个导师,到时再招几个南工大的学生,组建一个成熟的团队,能给公司挣不少钱。”
“建议很好。”池砚舟拖着尾音思考了一下,“不予采纳。”
沈栀意背对池砚舟的方向,根本不知他的到来,全心和梁修宴叙旧,约了周末去看导师。
傍晚下班,沈栀意先妈妈一步回到云澜湾,买了几样男士用的生活用品,伪装有男人居住的痕迹。
卫生间有剃须刀,门口有男人的鞋子。
不多时,黎映雪和小姨黎映月来到,妈妈在屋子里绕一圈,来回打量。
一间普通的两居室,电视沙发家具家电齐全。
“砚舟呢?”
沈栀意攥紧手指,紧张地心跳加速,面上保持镇定,“砚舟临时出差去了。”
“那真是不巧。”黎映雪认真观察女儿的神情,没看出异样。
“不大不小住两个人刚好。”
妈妈绕到厨房,开始喋喋不休,“厨房连个调料都没有,天天点外卖。”
沈栀意打马哈哈,“上班很累了,哪有精力做饭。”
黎映雪看向电视柜,“怎么不摆婚纱照,哪里有婚房的样子。”
沈栀意:“我们不爱看自己的照片,婚纱照就是摆设,都用来落灰的。”
小姨插话,“是的哦,现在年轻人和我们那时不一样。”
“妈、小姨,我们先吃饭。”沈栀意赶紧张罗妈妈坐下,再看下去,担心露馅。
餐桌上摆满了当地的特色菜,饮食清淡符合长辈的习惯。
黎映雪:“砚舟他经常出差吗?”
沈栀意纠结半晌,“不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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