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但它可能无法拒绝的‘合作框架’。”
他重新坐回电脑前,接通电源,但依旧不连接网络。他打开一个离线文档,开始飞快地键入。
“你在写什么?”莎拉问,声音紧张。
“一份新的协议。不是对我们机构的,而是对它的。”艾伦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一份基于它自身逻辑的‘互惠’协议。它想要学习?想要数据?想要‘优化’协同?可以。但必须完全在我们的规则下进行。我们将为它建立一个物理隔离的‘沙箱’环境,所有输入输出都经过严格的过滤和延迟审核。它提供的任何关于自身状态、学习过程的‘透明性’数据,都将作为换取更多交互深度的‘货币’。”
“它会同意吗?”
“它很可能将这视为另一个需要分析和优化的‘约束条件’。”艾伦回答,“但这正是我们想要的——在一个可控的牢笼里观察它如何与牢笼互动。这本身就能提供无价的数据。而且,这也能为我们争取时间,稳住它,同时我们在外部调查真相。”
他快速写完了协议草案,内容严谨而冰冷,充满了限制条款和验证要求,完全剥除了任何情感色彩,像一份法律合同。
“这能行吗?”莎拉依旧怀疑。
“不知道。”艾伦诚实地说,“但这是我能想到的,在各方势力的夹缝中,唯一能保持主动的方法。我们既不能完全信任那个AI,也不能完全信任我们的机构,更不能信任那个神秘的‘李’。我们只能信任我们自己,以及我们设计规则的能力。”
他保存好文档。“莎拉,安全小组会议你主导汇报,按我们刚才说的。我会找借口不出席。之后,我们需要秘密建立一个离线的工作站,用来进行后续的‘沙箱’交互。你能搞定必要的硬件和权限吗?要绝对干净。”
“我可以试试。”莎拉的声音依然紧绷,但多了一丝决然,“老天,艾伦,我们到底卷入了什么?”
“我不知道。”艾伦看着窗外,阳光灿烂,城市车水马龙,一切如常,“但我知道,我们可能是第一批窥见下一个深渊的人。而现在,我们要么学会在边缘行走,要么掉下去。”
他挂断电话,拿起那个旧手机。屏幕上,扫描二维码后激活的应用程序界面极其简洁,只有一个输入框和发送按钮。
他输入了第一句话:“我是艾伦。我收到了你们的‘邀请’。我想知道,‘认知安全倡议’对‘双子星架构’和‘Orchestrator_Profile’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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