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马”之事,感觉抓住了一丝灵感。
双眼精芒微微一闪:
“这是为了伪装全力救驾?”
“确在伪装,但不是简单地伪装。
董允轻轻摇头。
“正如蒋公琰所言:彼之诡诈,不在前,而在后。”
刘禅当场被这话给绕懵了。
眸中好不容易闪烁的慧光,瞬间清澈。
董允耐心解释道:
“此事关键在于夏侯楙这个假魏帝是否被我军俘获。”
“若不曾俘获,那白沟一线的魏军自当伪装全力救驾,不使我军生疑。”
这一点刘禅还是能听懂的。
“那在后不在前又是何意?”
董允道:
“夏侯楙被俘虏后,白沟一线的魏军已无继续伪装的必要。”
“照常理而论,我大军骤然渡河袭击,出其不意,各城应该坚壁而守,层层阻截,待各路增援上来,再乘我军疲敝,并力合击。”
“但如此‘常理’却须有一个前提:曹叡安然坐镇后方调度兵马,没有旦夕之危。”
“可万一曹叡此刻处境并不安泰呢?”
“若不安泰,又分两种情况。”
“其一,曹叡就在白沟一线的某座城池。若此,则魏军并非伪装,乃是真来护驾。”
“其二,曹叡不在白沟一线。若此,这一线魏军便是佯装救驾,实则掩护曹叡往北转移。”
刘禅听到这,总算跟上了思路:
“如今魏军蜂拥至黎阳,所以曹叡要么就在黎阳城内,要么彻底不在白沟这一路?”
“正是!”董允颔首道。
“而且当下基本可以确定彼车驾不在黎阳。”
“一则两军隔河对峙数月,若其车驾幸此临河之城,我方细作不可能毫无察觉。”
“二则此城既与白马夹河相立,并不遥远,那曹叡又何必大费周章让夏侯楙打着他的旗号渡河来攻城?只是担心有个万一吗?”
刘禅闻言心想,若非此番领兵大将不是麋威,自己还真会为了这个“万一”而不敢渡河。
他早已不是当阳长阪那个只能挂在赵云身上哇哇哭的黄口小儿。
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数?
当然,他还不至于蠢到以己度人的地步。
所以结论是很明确的。
曹叡所谋定在别处。
所以魏军果然还是伪装救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